不可抑制的后倾,背脊微僵,却被祁见浔揽着往自己身前拢。
时姜鲜少有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若不是她强推开了祁见浔,可能自己就被他吻的憋死了。
时姜闭着眼微张着唇喘气,肺腑里的气息仿佛要叫祁见浔吸完了,心跳的极快,仿佛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祁见浔只贴着她的唇轻笑,眸底似是笼罩了一层淡薄的雾,压抑着满眼的情欲。
时姜微恼,张嘴咬了下他的唇角,又被祁见浔含住了唇瓣,边平复着呼吸边浅啄。
而后,又是一波的攻势袭来。
他的唇带着灼烫的温度一路向下。
时姜只能抱着他的脖颈这唯一的支撑点,因为难耐手背上涌起了根根分明的青筋。
休息室一点也不隔音,廊道外路过的人的脚步声、说话声能听得一清二楚,时姜甚至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里提到了她的名字和祁见浔的。
“卧槽,炸了炸了,时姜和长盛的祁总搞到一起了!”
“怎么回事,说明白!”
“他们俩刚刚在大厅亲起来了,祁总还抱着她走了!”
“我的妈!不行,我要混乱了,我怎么没吃明白这个瓜!”
祁见浔单手揽着时姜,另一只手的指尖缓缓下探。
时姜起初还能听一听他们八卦的内容,但随着祁见浔动作的往下,她耳边一阵嗡鸣,只剩下了凌乱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祁见浔的,也不知道谁更乱的多。
时姜今天穿的礼服有些紧,堆砌在腰间,往上往上也脱不掉,往下往下也褪不掉。
休息室的空间又小,根本也施展不开。
祁见浔额角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抬头又吻了吻时姜的唇,嗓音喑哑,“手行吗?”
时姜眉头紧蹙,那双狐狸眼也微阖着,因为酒意的上涌,眼角和脸颊沾染着红晕。
祁见浔笑了声,“不满足?”
“那,”祁见浔刻意把声调拉长,话音里满满都是暧昧,“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