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漆黑的眸光中夹杂几抹零碎的笑意,他放缓声调,像是在哄人,“敷一下,可以消肿的。”
时姜眉头皱的更深,缩起腿,不可抑制的远离了祁见浔几分。
祁见浔眼疾手快的握住时姜那只完好无损的脚踝,她脚踝细白,他一只手握起来绰绰有余。
微凉的肌肤与略烫的掌心相贴,时姜不由得抖动了下那条腿,祁见浔的手臂也就随着她的力道晃了下,但握着她脚踝的力道却没有减少半分。
他掌心的热度由表及里,源源不断的浸透着时姜的肌肤。
时姜喉间漫出几道抗拒的闷哼,见甩不掉,瞪向祁见浔,“放手。”
祁见浔倒显得风轻云淡的多,拇指的指腹轻轻磨挲着时姜柔嫩的肌肤,扫过之处,留下一片酥麻的痒意。
他温声诱哄:“想不想消肿?”
“想不想穿高跟鞋?”
“想不想能站起来穿漂亮衣服?”
祁见浔每说一句,时姜的脸就垮下去一分。
全部往她心坎上戳
见时姜有所缓和,祁见浔手臂微微施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拉,喑哑的声调像是落在她耳边的低语,久久环绕,“乖一点。”
“不烫的。”
恰在这时,床那头祁见浔的手机响了,他手里还拿着热毛巾,不方便再过去拿手机,便让时姜帮忙递过来。
时姜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提醒,道:“爷爷的。”
祁见浔眸光微滞。
“怎么了?”时姜看出了他的迟疑。
“你回来包括你受伤的事我没告诉爷爷。”
而且今晚的这个电话,多半是爷爷打来质问的…
“……”
后面这句话祁见浔没说,但时姜读懂了他的意思。
两人对视几秒,然后祁见浔按了接听键。
接听的下一秒,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顺着听筒传了过来,“好你个臭小子,不告诉我姜姜回来了,我要不是来你张叔的酒会,听他说的姜姜回来了,你是不是得瞒着我直到姜姜走啊!”
“还有那个小云也是,跟你合起伙来瞒我,一声不吭的收拾了行李就搬去了你们那儿,也不说是为了照顾受伤的姜姜……”
祁老爷子在那头不停地开火,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