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确是纵容。
阿穆罕对上苏佑纯澈干净,乌白分明而没有半点情爱暧昧的眼睛,皱了眉,问:“你都看得出来小花思慕小棕,怎么就看不出来……”他收了话,一下子把想要说的话咽回了嘴里。
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思慕你呢?
他对苏佑的思慕分明没有比小花对小棕的思慕少,怎么落到自己身上就当局者迷了?
他微微焦躁,对苏佑很是无奈。
他已经直白的求爱,在草原上放在任何一对男女身上,早已经可以是彼此明白心意的程度,奈何苏佑是中原人,还是没开情窍的,饶是他已经孔雀开屏,苏佑也只会夸一句尾巴漂亮,反而是他自己耐心耗尽,忍无可忍。
他想要直白而热烈的,向自己的吉桑求爱。
他转开视线,深思后开口:“交给买提,她养羊是最好的手艺,而且小花原先本身就是她的羊。”“啊?”苏佑有些犹豫不舍,小花长得可爱,虽然脾气任性了一些,但是可以产奶给他喝,自己养了些时日,说送回去就送回去,他有点不情愿。
“阿图鲁新婚,你可以顺便去参加结婚礼。”阿穆罕顿了顿,补充:“有一整只的烤牛,买提亲手做的,上面会涂满他们家秘制的酱料,烤得酥脆,一刀下去里面还会流油,芳香扑鼻……”
他还没说完,就被苏佑打断。
“有道理,为了断绝不必要的心思,偶尔还是需要狠心的,这样妇人之仁只会错上加错。”苏佑握紧了拳头,标志自己一颗严父的心,随即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阿穆罕勾起唇角,愉悦映在眼底,不露声色。
阿图鲁和她的未婚妻去年就已经定了亲,特地选了丰收后的秋日,秋高气爽又果实累累,牛羊成群,果实摆开,宰杀炙烤都是庆祝。
阿穆罕带着苏佑参加结婚礼时,人群人海已然闹开了,烟尘缭绕,人声嘈杂,门外的马匹都叫的欢快,苏佑还头一次参加结婚礼,很是新鲜,把小花交还给买提后,自己就到出去玩。
草原族民崇尚武力,各处都还比拼射箭,骑马,之类的,苏佑当运动会看,而且高手如云,全是个中好手咬得厮杀,很是精彩,他看得目不暇接,最后停在一处巨大擂台边。
原先他以为这擂台只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