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长,我们镇正在计划重修村于村之间的道路,您可一定要大力支持我们啊!”牛城不失时机的说道。
只听女人喊道:“对不起,我们家挂面有自己的规矩,每天最多给人办二十件事,多一件事也不办!别说是县长,就算是孙大圣来了也不给办!”
养殖场的管理办公室中有每一个养殖户的档案,上面就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一名管理人员索性将这些养殖户的档案直接抱到了养殖场的灯光下,周家辉亲自给大家分开,每人几分,开始给养殖户打电话。
“我相信赵县长,我们一定会紧跟赵县长的步伐,勇往直前!”牛城有些激动的说道。他不是被赵长枪的激|情感染了,而是他从赵长枪的话里听出了赵长枪对自己的信任。如果不信任自己,他能对自己说出:“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泡老婆”的这样的名言吗?
牛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县长速度!他被赵长枪晃得直眼晕!要命的是,赵长枪的超级悍马虽然够彪悍,但是坐上去却实在谈不上舒服,路面感特别的强烈!
哪怕琼楼镇的原镇委书记将他贪污受贿的钱拿出三分之一来,琼楼镇的路也不至于这么难走!但凡陈家沟的原村主任陈彻,稍稍有点良心,陈家沟的路也不会这么难走!
陈挂面在整个琼楼镇都是一位大名人,所以牛城知道他的家,而且他的家也很好找。他的家是一座三层小楼,在周围平房的衬托下,犹如鹤立鸡群一般!想找不到都难!
赵长枪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陈挂面的大门前面,然后停车熄火下车。牛城抢先一步迈到了大门前,用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了几下仿古木制大门上的铜环,大声喊道:“陈挂面!陈挂面!开门!我是牛城,开门!”
“你还是省省吧,你不会打算让陈家沟的人都跟着陈挂面拜师学艺,去学那上天入地,一百零八变的本事吧?”
赵长枪和牛城不禁对视了一眼,心说:“我累个擦,陈挂面的名字就够奇怪了,他家的狗名字也奇怪!茅台?这让我们的国酒情何以堪啊!”
牛城和赵长枪说完后,才又对着门里面喊道:“开门,我是琼楼镇镇委书记牛城,县长赵长枪也来了。我们找陈挂面有事情。”
赵长枪竟然会用陈挂面来威胁那些养殖户,让他们必须赶过来,这让在场的琼楼镇大小领导都有些不理解。
“没事,这个村子我来过,知道情况,开到什么地方算什么地方。”赵长枪不在意的说道。
“旺呜,旺呜!”大门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藏獒狂吠声,伴随着藏獒撞击铁笼子发出的哐当声。
时间不大,挂在大门楼两端的四个大红灯笼啪的一声亮了,顿时将大门外照的红彤彤的一片光明,接着,赵长枪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陈家沟不但路难走,而且陈家沟的老百姓也普遍比较贫困,这从他们的住宅就能看出来。村里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普通的瓦房,甚至其中还零星夹杂着一些土胚墙体的草房子。土胚墙上的灰褐色墙皮脱落的一片一片的,在车灯的照耀下,更显斑驳与沧桑。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在他们的心中,他们还真就敢不听赵长枪的,却不敢不听陈挂面的。
接着,赵长枪和牛城才听到女人在院子里冲他们喊道:“谁啊!挂面今天下班了,有事你们明天再来吧。”
琼楼镇是个纯粹的丘陵地区,多山多丘陵,道路一点都不好走。就连村于村之间的主干道都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虽然有些路段是水泥路面,却也已经起鼓,损坏,还不如沙土路好走。
赵长枪本来还以为自己和牛城的面子不算小了,对方听到自己和牛城的身份后,肯定会给他们开门的,没想到院子里面的女人根本不鸟他们这一壶!
整个陈家沟只有两座小楼,一座是前村主任陈彻的,一座就是神汉陈挂面的。而且陈挂面的小楼比陈彻的还阔气!完全是别墅式建筑,三层小楼的顶上有阁楼,通红的琉璃瓦在车灯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说完后,牛城忽然面色一整说道:“赵县长,抛开陈挂面这个人装神弄鬼不说,我觉得这个家伙是个奇人!他如果只是单纯整天装神弄鬼,也不可能忽悠出这么大的名声。他的名声可是凭他自己实打实的干出来的,可不是凭借现代包装手段包装出来的,更不是网络水军吹出来的。我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谜。”
除此之外,养殖场还建有一个占地面积一百多平米管理办公室。这么多养殖户在这个巨大的养殖场搞养殖,如果没有统一的管理,肯定会乱套!说不定养殖户和养殖户之间会打成一窝猪!
这种人吃定了赵长枪作为县长不敢对他们用强,不敢拿绳子将他们捆到养殖场,所以无论赵长枪对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来!哪怕赵长枪用不再承包给他们养殖场来要挟他们,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
连赵长枪看了陈挂面的小楼后,都不禁说了一句:“丫的,这小楼够阔气的!”
所以,他们不会将赵长枪的话放在心上。但是陈挂面的要挟,他们就得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