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笑着说道:“老爷子,我这种方法只是短时有效,时间长了就没有效果了。刚才我想起个药方,是我爷爷晚年独创的,对您的病或许有用,不如您试试看?”
“当然记得。这个计划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赵长枪奇怪的问道。
想起爷爷,赵长枪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爷爷晚年的时候,好像一直在研究人体癌症的发病原因和中医治疗方法,他还颇有心得的自创了好几种药方,并且让还是小屁孩的赵长枪每天背诵,不过赵长枪现在却早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赵长枪隐约看到纸巾上有许多血丝。
钱老爷子给赵长枪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华调部的来历之后,接着说道:“虽然我们打算支援灭魂社一笔资金,但是灭魂社的人在岛国隐藏的极深,所以我们根本无法联系到灭魂社的负责人。所以我才问你和灭魂社到底有没有关系。”
钱老爷子说到这里,赵长枪忽然插话道:“等等,老爷子,这个华调部是什么部门?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嗯,我看行。对你小子的医术,我还是非常看好的。”老爷子高兴的说道。
“这么说,灭魂社的老大不是你的小弟?”老爷子疑问道。
赵长枪一边给老爷子捶背,一边说道:“老爷子,我给您号号脉吧?”
钱老爷子并没有像赵长枪想象的那样卧床不起,而是正坐在书桌后面,带着花镜看书,线装本的《资治通鉴》,看到赵长枪来到后,抬起头来,呵呵笑着说道:“臭小子,难得你还记得来看看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坐吧,小敏啊,把我珍藏的特供毛尖拿出来让小枪尝尝。”
想道这里,赵长枪便笑着问道:“老爷子,您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我是不是灭魂社的老大很重要吗?”
第二天,赵长枪在街上随便买了点东西,便打车赶到了老爷子的私人别墅。
时间不大,钱其敏为两人端上茶来,看到钱老爷子的状况比刚才好了很多,不禁连声夸赞赵长枪的医术高明。
赵长枪让钱其敏取过纸笔,写下一个药方,让钱其敏安排人去药店抓药。钱其敏知道爷爷有事情要和赵长枪谈,便暂时没有回到爷爷的书房。
赵长枪连忙笑着说道:“老爷子,您现在可是老当益壮,怎么能说是风烛残年呢?”
这也就是钱老爷子,从千军万马中冲杀出来的硬汉,换做别人病成这样,早就卧倒在床起不来了。
看着钱老爷子痛苦的样子,赵长枪不禁一阵心痛,他恨不得自己是华佗在世,施展回春妙手,开出神仙良方,让老爷子药到病除。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灭魂社却被山口组打的七零八落,眼看就要完蛋,这是我们不愿看到的。因此,华调部决定暗中资助灭魂社一笔钱,让他们发展壮大……”
“这些年,岛国不断的在我国倾销各种文化垃圾,宣扬军国主义思想,甚至至今还在宣扬大东亚共荣圈。在岛国,负责这件事的主要就是由右翼势力支持的山口组。山口组就是彻头彻尾的军国主义余孽。只要山口组不除,岛国的军国主义余孽就不会消失,薪火计划就不会结束,我国和东南亚许多国家就不会安宁。”
“嗯,行,只记得你小子能惹事,倒把你还是名中医给忘了。”老爷子停止咳嗽了咳嗽后,将手放到了赵长枪面前。
赵长枪虽然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实话实话道:“老爷子,灭魂社还真不是我组织的。我现在可是平川县的县长,哪有时间跑到岛国去组织灭魂社。”
老爷子听赵长枪说他“老当益壮”,不禁摆了摆手,有些伤感的说道:“呵呵,老是老了,但是‘益壮’就说不上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没有多少天日子了。人这一辈子,有病没病都得死,我今年已经活了八十一岁,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可以坦然去见马克思了。呵呵呵……”
赵长枪明白了,华调部类似于国cia,就是一个华国对外的间谍机构。
“那些药方也许真的能有些作用,就算不能治好钱老爷子的病,能延缓一下癌细胞扩展的速度也好啊。”赵长枪如是想,他开始皱着眉头回想当初爷爷让自己背诵的那些汤头歌。
赵长枪看到老爷子提到灭魂社的时候,脸上并没有憎恶之色,好像对灭魂社的印象并不坏,于是说道:“老爷子,我只是说我不是灭魂社的组织者,却没说我和灭魂社没有关系啊。如果您有什么话想对灭魂社的负责人说,我还是能给您把话带到的。”
钱其敏离开后,老爷子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赵长枪问道:“臭小子,你给我老头子说实话,岛国的灭魂社是不是你组织的?”
钱老爷子刚笑了两声,突然便重重的咳嗽起来,原本笔直的腰板也弯的好像一张弓一样,钱其敏连忙走到爷爷身边,将一块纸巾放到爷爷嘴边,等到钱老爷子咳嗽完后,才将纸巾从他嘴边拿开。
赵长枪不禁有些汗颜,就他对中医的造诣,和他的爷爷差远了!
“不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