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乱战中,他的身边始终围着七八个壮汉保护着他,所以他只有打别人的份,别人却很难伤到他。
黄师傅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抓赵长枪的衣服,可是还没等他的手接触到赵长枪的衣角,赵长枪已经好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乱战的人群!他的那句话也被淹没在嘈杂的喧腾中,根本没有人听到他的话。
刚才的一切,黄师傅可是都看在眼中了,白仁贵嚣张的话也全听在耳中了,他真为白仁贵感到悲哀,以为有个当镇委书记的表弟就能的上天了。井底之蛙这个词,大概就是为白仁贵这种人准备的。
赵长枪眼看场面又要失控,马上迈步走向中年人,同时,口中暴喝道:“都给我闭嘴!”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吼叫,一边拖着手中的铁锨就朝中年人这边挤,这家伙的脑袋顶上被人砍了一铁锨,医生还没有来得及给他处理,他自己用个破汗衫子胡乱裹了两下,已经被鲜血染透。
赵长枪不说话,只是将手机放在耳边,等待着肖品祥接通电话。
“谁是村两委的干部,给我站出来!”赵长枪站在人群中怒声吼道。
白仁贵说话的时候,冲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这个年轻人马上梗着脖子对赵楚说道:“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南宫镇委书记肖品祥是白支书的表弟。你如果把今天的事情捅到了上面,让我们白支书的声誉受到了影响。后果你自己想吧。”
不光白仁贵,就连参加斗殴的其他老百姓也有些傻眼,陷入了当机状态。
内家有云,棍怕点头枪怕圆,木棍在赵长枪手中完全有了生命,好像变成了赵长枪身体的一部分,收发自如,进退有度,伸缩之间,将一个个人点倒在地。
白仁贵的表弟是南宫镇委书记肖品祥,南宫镇地地道道的老大,想炒掉一个小办事员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所以白仁贵虽然料到赵长枪可能是上面的人,却依然嚣张无限,没把赵长枪放在眼中。
赵长枪的出手力道把握的很准,打击目标全是人身的软麻穴,既能让人快速的失去行动能力,又不会让他们过度的受伤。
然而,赵长枪加入战团后,竟然一棍点到了他的肩膀上,让他顿时胸闷气短,半边身子都酸麻了半天,差点背过气去,这才刚刚恢复过来。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对赵长枪充满了恨意,说话便十分不客气。如果不是怕那些泥腿子再次向他进攻,恐怕他早就命令手下暴打赵长枪了。
这个汉子看来在人群中的威信也很高,他身边的人看到他的行动后,也开始骚动。
当医生和护士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有些震惊,但是他们来不及感慨,马上开始救人,止血,缝针,包扎,医护人员忙成一团。
白仁贵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头,听赵长枪意思,他好像认识自己的表弟?
刚开始乱战中的众人根本没有发现突然加入战团的赵长枪,甚至很少有人发现他和黄师傅的到来,直到赵长枪一口气点倒了七八个人,人们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赵长枪可不止一次处理过这等激烈的械斗,经验相当丰富。他知道,在这种乱战下,要想快速的制止战斗,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强力的手段将众人全部镇住,不然只是大喊大叫的让人停下来,几乎就是徒费力气。
这一回,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了赵长枪的暴喝声,全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赵长枪,不知道这个忽然出现的武林高手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此时赵长枪手中有枪,他会毫不犹豫的对天鸣枪,但是此刻他身上没带枪,只好武力解决问题了。
“二狗子,你妈的说谁是狗日的?有本事你给老子站出来!”一个被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保护起来的中年人暴喝道。
“不错,我就是白仁贵,小子,你是干什么的,竟然敢打我?别以为穿上黑西装白衬衣就是干部,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让我害怕的身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丢官罢职,立刻成为无业游民?”白仁贵不客气的说道。
“村两委的人早吓跑了!只有村支书这个狗日的在!”人群里有人大声吼道。
县委办司机班的老黄师傅,眼睛都看直了,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赵长枪那不是县长吗?怎么变成了武林高手?好像还是超级高手!
赵长枪彻底被白仁贵几个人气笑了,摸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道:“南宫镇委书记是你表弟是吧?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胆子撤我的职!”
就在这时候,县医院的医护人员终于赶了过来,由于那辆被砸烂的卡车堵路,救护车无法开过来,所以,医生护士们只好拎着医疗器械和药箱,徒步跑了过来。
赵长枪是从双方交战最激烈的中间地带杀进去的,他一路向前,好像一艘乘风破浪的大船一样,硬生生在乱战中划开了一个鸿沟!他一路打过去,后面的鸿沟并没有合拢,人们都木呆呆的看着从面前一冲而过,还在不断向前的赵长枪。每个人都在内心中猜测着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哼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