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鹰狠狠的吸了几口,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将当年如何害死赵武刚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一条蛇缠住了楚飞鹰的脖子,将楚飞鹰缠的气都喘不过来,他终于顶不住了,语无伦次的吼道。
“赵长枪!我说!我全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操你姥姥!”
星河灿烂酒店收购的这些蛇可不是养殖场养的半死不活的菜花蛇,而是正宗南方捕蛇人捕捉的野生蛇,虽然他们的毒牙都被拿掉了,但是凶性却一点都没改,看到有东西掉进来,以为是食物,马上蜿蜒着爬到了楚飞鹰的身上,在他身上不断的蠕动着,甚至咬住他的肉就不放松。
赵长枪看着不断挣扎的楚飞鹰,冷酷的说道:“楚飞鹰,你还不了解我赵长枪吧?你知道以前临河市道上的朋友都叫我什么吗?长枪赵阎王!别人对我好,我会将我的心掏出来给他,如果别人敢阴我害我,我的手段将比他狠十倍百倍!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别人动我的家人和朋友,你不但害死了我的爷爷,还不敢承认,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你?”
“是!枪哥,我这就去。”赵玉山答应着,快速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还用邪恶的目光看了一眼楚飞鹰。
赵武刚是个直性人,也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最看不过眼的就是这种乱|伦之事。于是赵武刚便找了个机会苦心婆口的劝说楚飞鹰,并且声色俱厉的明确告诉楚飞鹰,如果他再这样和嫂子鬼混下去,他就拒绝给楚飞鹰继续治疗。
“打开门子,将他仍进去!”赵长枪冲一名小弟说道。
赵长枪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冲旁边的小弟点了一下头,两名小弟迈步向前,将楚飞鹰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将他身上的蛇扯掉,然后将他的衣服扔到了他面前。
赵长枪点点头,一名小弟向前,将一颗兰泰山塞到他楚飞鹰的口中,擦燃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退到了一边。
星河大酒店的仓库里就有收购来做菜的蛇,所以赵玉山出去之后时间不大就回来了,后面跟着四名小弟,手中抬着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蛇,这些蛇乱七八糟的在里面缠绕在一起,不断的蠕动着身体,猩红的芯子不断的伸缩着,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时,赵玉山在旁边说话了:“枪哥,别听他狡辩了,他这种人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就不知道火神老爷的吊是热乎的。”
那时候,楚飞雄仍然和妻子两地分居,而楚飞雄的妻子则经常以各种理由去找楚飞鹰鬼混。久而久之,赵武刚便发现了这一对狗男女之间秘密。
原来,那一年楚飞鹰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经常头晕目眩,不能有一点点的劳动,哪怕走上几百米路,也会累的呼呼直喘气,直不起腰来。楚飞鹰为了治病,跑遍了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到处求医问药,西药吃了几箩筐,中药吃了一火车,各种高尖端的医疗手段也用过,到头来病情却没有丝毫的好转。
楚飞鹰的魂都快吓飞了,饶是他曾经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现在也不淡定了,他声嘶力竭的吼道:“赵长枪!我操你祖宗,你这个混蛋!你这是私设刑堂,刑讯逼供……”
因为赵武刚以前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病症,想掌握这种病症更多的资料,同时他也怕楚飞鹰的病情会有反复,于是便答应了楚飞鹰的请求,住到了楚飞鹰的家中。赵武刚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住到了楚飞鹰的家中,才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赵长枪刚刚有所犹豫的心瞬间定了下来,以他这些年对楚飞雄的了解,楚飞雄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对赵玉山点点头,然后对楚飞鹰说道:“楚飞鹰,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帮帮你。小时候,我经常去看杂技,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什么杂技吗?”
“赵长枪!你这个混蛋,我草你祖宗,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畜生!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楚飞鹰双手不断的撕扯着缠到他身上的蛇,拼命的挣扎,没命的叫喊。
事情过后,虽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隔阂,但是赵武刚却仍然给楚飞鹰治病,而楚飞鹰也照常付给赵武刚高额的报酬。如果就这样下去,楚飞鹰也许还不会下定决心灭掉赵武刚。
楚飞鹰听着赵长枪阴测测的,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再想想一条蛇在他身体里面爬来爬去的样子,不禁脑袋发炸,浑身打哆嗦。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在岛国混社会的时候,更是杀人不眨眼,但是他最怕的就是蛇,别说看到蛇,就是听到蛇这个字眼,他就浑身难受,起鸡皮疙瘩子。
然而糟糕的是,几天过后,赵武刚竟然又发现楚飞鹰不但人品败坏,而且还是一个大毒枭!他偶然间在楚飞鹰的家中发现了大量的毒品!而此时赵武刚已经基本掌握了这种病症的病理特点和治疗方法,因此,赵武刚决定离开楚飞鹰,不再为这个恶魔继续治疗。
后来他听别人说赵庄的赵武刚医术高超,乃是当世的华佗,于是便辗转找到了赵武刚。
赵长枪就站在笼子边上,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楚飞鹰,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和平日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