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民就坐在赵长枪的身边,他看到两个黑大个好像两座小山一样朝赵长枪压了过来,吓得身体一哆嗦,生怕殃及池鱼,马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一边,口中还假惺惺的喊道:“赵局长快闪开!”
“企业赞助本来就是双赢的商业活动。现在却被张震搞的好像是在给与我们施舍一样。好像我们杜平人都是一群可怜虫,正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粗大腿哀求他可怜一样!妈的,他不甩老子,老子还不甩他呢!”
来的都是小记者,王部长的话不敢不听,纷纷收拾东西离开。
两个黑人保镖急忙手忙脚乱的从张震身上爬起来,然后伸手打算将张震扶起来。
王子鸣一直没笑,他实在笑不出来,赞助合同没签成,赞助商跑了,煮熟的鸭子飞了,这可怎么办?
两个黑大个同时对视了一眼,好像在问讯对方:“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赞助合同没签成,虽然他也有些遗憾,也曾经试图想挽回些什么,但此时看到这些老家伙竟然不约而同的将屎盆子扣在赵长枪的脑袋上,并且还打算无休无止的说下去,他却忽然看开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住友财团不打算签约,自己再求他又有什么用?看到自己的面子和尊严被别人踩在脚下肆意的践踏,谁都不会好受。
李荣叶被抓后,原来以他为首的一帮人树倒猢狲散,个人去寻各自门,杜平县的天空为之一清,经济建设也飞速的发展了起来。王子鸣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在筹备武林大会这件事上,他做了很多的工作。由于他的努力,他在县委常委会上的发言权也越来越大,虽然排位靠后,但是发言的力度却隐隐然成为县委书记江南雨,县长马光伟之后的第三人。成了杜平县政坛的铁三角之一。
“啊!”两个黑人保镖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肩膀不自然的耸了起来,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锅底一样的脸庞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在脉门被控制的情况下,两个人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这里可是新龙门客栈,真正赵长枪的地盘。张震竟然敢在这里找赵长枪的麻烦,真不知道该说他勇敢还是愚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两个黑大个压在身下,丢人丢大了!
今天的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谁都没有想到原本郑重其事异常隆重的签约仪式,最后竟然变成了这种样子。
两个人看到无法撼动赵长枪的手腕,刚想再换一招,却忽然感到被他们抓在手中的手腕忽然变得滑不留手,还没等他们两人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两个人的手腕就同时落在了赵长枪的手中。
别看赵长枪的身材稍稍有些偏瘦,但是身体的爆发力相当的强悍!
赵长枪看着这帮脑大肠肥的家伙,再看看他们一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恶心。他对这样的老家伙没有一点好感,这样的人不是大贪官,他们没有那个胆量。但也绝算不上清官,小打小闹的,他们还是经常捞点油水的。
赵长枪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为己甚,于是双手猛然向外一送,低喝一声:“滚!”
王子鸣一直在听大家讨论,但是他越听眉头皱的就越紧。宣传部长王子鸣三十七八岁年纪,算是杜平县的少壮派,一直想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一番成绩,实现自己胸中的报复。但是以前杜平县有李荣叶领着一大帮人掣肘杜平县的经济发展,所以和李荣叶不对付的王子鸣也被压的死死的,没有什么表现机会。
王子鸣一边说一边朝赵长枪猛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逞一时血气之勇,给自己惹上麻烦。
然而赵长枪连动一下都没有,就那样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任凭两个黑大个子抓住了他的双手手腕,他只是面带冷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赵长枪来到杜平后,为杜平做了多少事情,吃了多少苦,受过几回伤,王子鸣全看在眼中,他一直看好赵长枪。
赵长枪抬头朝王子鸣看去。王子鸣是组委会副主席。由于主席江南雨太忙,顾不得组委会的事情,所以他就是组委会实际上的老大。别人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最后还是这哥们说了算。
“滚!妈的,你们这两个蠢货,我要解雇你!”张震一掌打开保镖的手,不顾形象的连声骂道,同时用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通红,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副局长,你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住友集团的总裁?”等到大家都笑完了,王子鸣才苦笑一下,对赵长枪说道。
“赵副局长,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住友财团老总了?只要你能想到原因,兴许我们就能和张震解释清楚。这事因你而起,你总该想想办法吧?”
赵长枪很无辜的抓抓自己的刺头,说道:“我也糊涂着呢!鬼知道住友财团的总裁是何方神圣?”
两个黑大个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赵长枪,脸上露出骇然之色。他们两个能轻易捏碎拳头粗的毛竹,没想到今天竟然奈何不了面前这个有些瘦弱的青年。
看到三个人好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滚蛋,大会议室里的气氛忽然变得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