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曹疏影老父亲的生日,曹疏影便想割点肉给爸爸做点好的吃。爷俩生活拮据,半年六个月也不舍得割回肉,借着爸爸生日开回斋,并且那个人曾经说过爸爸生日时,要到她家来的,虽然当时是玩笑话,但也许真的会来,不能不准备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过去一趟吧。耽误包书记发大财可不好。”
将军堂的村子中央有一块开阔地,包大友的肉架子就摆在开阔地的中央,肉架子上挂着四五片猪肉,下面有个铁簸箕,里面放着一些猪大排,大腿骨和一些碎肉。
赵长枪这一声暴喝是用内力发出来的,中气十足,声震四野,极具威慑力!
包大友老婆一听自己男人支持自己,更来劲了,伸手就朝曹疏影的脸上抓去,曹疏影虽然老实,但毕竟年轻,再加上常年在地里操劳,有把子力气,看到包大友老婆来挠自己的脸,竟然一脚踹在包大友老婆的肚子上,将她踹的倒退好几步!
包大友老婆原本就不爱搭理曹疏影,此时一听她竟然只割半斤,于是尖刻的说道:“吃不起肉就别吃,来割半斤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对不起,你还是到镇上去吧!”
包大友正眯着眼记人名,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来到了他的肉摊前,打算割肉。姑娘虽然一副村姑打扮打扮,但长的挺漂亮,细眉大眼马尾辫,上身自己做的红色棉袄,脚下老布鞋,身材也苗条。
周围买肉的乡亲们一看要打架,连忙纷纷过来拉架,没想到这时,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包大友忽然说话了:“大家都别拉,让他们打!这个死妮子从小没有娘,我看就是缺教养,就得好好管教管教她!不然,她到处丢我们将军堂的人!”
包大友老婆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朝曹疏影冲去,一边跑还一边招呼自己的两个侄子过来帮忙。
赵长枪想了一下,然后对邓雄杰说道:“包大友现在在什么地方?”
包大友自己不照顾买卖,照顾买卖的是他的两个本家侄子和他老婆,包大友点上颗村民孝敬的红梅,在一边眯着眼看来割肉的都是谁,谁来谁没来,谁割了他多少肉,他都记在了心里。这将是他分配村里扶贫基金的主要依据。谁割他家的肉多,谁得到的扶贫基金就多。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车喇叭声骤然响起,一辆悍马嘎吱停在人群面前,赵长枪从车里跳了下来,一声大吼:“干什么!都给我放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啊!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
“十五。”包大友老婆头也不抬的说道。
这下更捅了马蜂窝了,包大友老婆贵为将军堂第一夫人,平时谁见了不嬉皮笑脸,点头哈腰,连巴结加恭维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穷的叮当响的黄毛丫头给踹了,那还了得!
媒人没办法只好等着在赵庄柳条厂上班的曹疏影回家,亲口问问她,没想到等了半天,曹疏影回家后竟然一口回绝了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最让曹疏影感到屈辱的是,包大友的两个侄子抱住她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上下其手,最后弟兄俩竟然分了工,一个将双手探进曹疏影的胸部,抓住她的两个大馒头使劲的抓捏,恨不能拧出水来!
没想到当媒人和曹疏影的老爸提起这件事后,曹疏影的老爸却说,女儿的事情他当老人的不便干涉,需要征求女儿的意见。
“包大友现在在村中摆了个肉架子,天天杀猪卖肉。现在年关将近,买肉的特别多,我听说他卖肉还挺有名堂,钱都赚海了。”邓雄杰苦笑了一下说道。
赵长枪又是一阵惊讶,年关将近,正是村两位成员最忙的季节,账目要整理,困难户的救济金要安排,五保户家庭要照顾,镇政府要的各种材料也要整理。可是这个包大友竟然啥事不管,闷头发大财,实在出人意料。
然而让包大友懊恼的是,曹疏影油盐不进,就是不答应这门亲事,于是包大友一家就恨上曹疏影爷俩了。
赵长枪完全相信邓雄杰的话,村干部可以说是贪污腐化重灾区。在农村许多人都削尖了脑袋,不惜花费巨资竞选村干部,上位后,不想着怎样给老百姓多干点实事,怎样带领大家发家致富,而是想着怎样捞钱,怎样中饱私囊!
邓雄杰一边嘟囔一边回到办公室整理自己的账目去了。
“婶子,多少钱一斤?”姑娘俏生生的问包大友老婆。
人家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包大友也不愿死乞白赖的去求这家穷光蛋,本想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没想到他的宝贝儿子还就看上曹疏影了,叫嚣着非曹疏影不娶。
包大友得知穷的叮当响的曹疏影竟然没看上他的宝贝儿子,不禁气的火冒三丈,打发他老婆亲自到曹疏影家,问曹疏影为什么看不上他儿子,他儿子哪点配不上她曹疏影。无奈之下曹疏影才告诉她,自己有了男朋友了。但包大友老婆问她男朋友是谁,她又不说。
另一个更下流,竟然将手伸到曹疏影的裤裆里,隔着裤子将手使劲的往曹疏影的那里面塞,要不是冬天穿的厚,曹疏影非被他的狗爪子当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