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彻底明白了。自己钻到常二奎设下的套里了!不过他还有些不明白,常二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自己下套的呢?尹大发和光头强他们在常二奎的这个套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赵长枪,你给我站住!”
“我看谁敢!想抓捕我,总得给我个理由!”赵长枪暴怒的一拳砸在身边的警车上,普桑改制的警车车顶被他一拳砸了个大坑。他就纳闷了,自己虽然打伤了人,但为的是保护公共财产,为什么自己就犯法了呢?芙蓉镇派出所为什么老是发生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
武传河举着手枪,枪口对准了赵长枪的脑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向赵长枪,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哼哼,赵长枪,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想不到你也会落到我的手上吧?这次我若不把你送进大牢,我就不姓武!”
赵长枪看到来赵庄的竟然是常二奎,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对工作这么上心了?
赵长枪二话不说,扭头就向派出所外面走,只要他想走,院子里的这些警察还拦不住他,只要自己人不被他们抓住,一切都好办,世上总有说理的地方,一旦落到这帮混蛋手中,肯定没个好!
人的名树的影,赵长枪是什么人,芙蓉镇派出所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怒打夏柏树,痛殴武传河,两次大闹派出所,将芙蓉镇派出所的小黑打的几乎不能生活自理,到现在都没法来上班!
这回不是一个警察冲向赵长枪,十几名警察一窝蜂的冲向赵长枪!
常二奎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然后迅速钻进了一辆警车,一进车,一张驴脸就耷拉下来,心中骂道:“操你妈的,让你再狂一会儿,等会儿老子把你交给武局长,看他怎么收拾你!”
支书赵天雄看到赵长枪有些犹豫,生怕他拒绝了常二奎,惹常二奎不高兴,不给好好的办案子,便对赵长枪说道。
赵长枪停下了脚步,猛然回头,看着指向自己的三十几个枪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虽然他能一对一的躲开子弹,但是这种局面,只要武传河真敢开枪,他马上会被打成马蜂窝!
赵长枪虽然不知道常二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带着他到石料厂和柳条编织厂转了一圈。
那个拎着手铐走向赵长枪的警察,听到赵长枪的彪喝声,竟然一哆嗦,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走了!
“你不姓五姓什么?姓六啊?那你也成六哥了。”赵长枪脸上竟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他不打算硬往外闯了,如果那样做的话,恰好给武传河开枪的口实!
没想到武传河一听说赵长枪要打电话,脸都绿了!操!让你打电话请律师?你小子不会又要将那帮大兵给弄来吧?那就没老子的活路了!一切算计都白费了!
那名拎着手铐的警察,看到一下子出来这么多荷枪实弹的警察,胆子马上大了起来,径直朝赵长枪走去。
警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芙蓉镇派出所。眼尖的赵长枪还没下车,就看到派出所的院子里竟然停了七八辆警车!
几辆警车打开双闪,拉响警报离开了赵庄。在出村口的时候,遇见了两辆救护车。虽然大部分重伤员已经被赵长枪安排人送往医院了,但是还有许多伤员没有被送走。救护车是来接他们去医院的。
赵庄的父老乡亲们还以为常二奎善心大发,要秉公执法了,谁都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正在想着怎样将赵长枪弄到派出所,将他交给武传河呢!
“你看看这群王八羔子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这些砖瓦送到工地上可都是真金白银啊!狗日的,我看那帮混蛋还是被打的太轻,枪毙他们都不多!”赵长枪指着满地的狼藉不解恨的说道。
赵长枪的话不大也不小,常二奎恰好能刚刚听见,他就是要警告常二奎:“小子,你别和老子耍花招,就你那小破庙,老子还真不放在眼中。”
然而就在此时,从派出所的大楼内忽然传出一声暴喝,接着呼啦啦跑出三十多名警察,一个个满脸紧张,手中举着六四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赵长枪的脑袋。
赵长枪刚下车,常二奎就对身边的警察吼道。一名警察马上拎着手铐就要将赵长枪铐上。
警车停下,赵长枪正在车里胡思乱想呢,常二奎却已经下车,几步走到赵长枪面前,阴冷的说道:“下车!”
“来人!把赵长枪给我铐起来!”
“赵长枪,你被捕了!你无权和外界联络,来人,将他的手机没收上缴!给他戴上手铐!”武传河冲一名警察喊道。
“慢着!”赵长枪忽然一声暴喝,吓了那名警察一大跳。赵长枪说着话,将手伸入了怀中。
芙蓉镇派出所根本没有这么多警车,这些车肯定的夹河市局的!赵长枪的心中忽然咯噔的一下子,心中想道:“操!夹河市局的车怎么来了?事情有些不妙啊!”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老子犯了什么法?我可是来协助调查的证人,为什么要把我铐上?你们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赵长枪冲拎着手铐的那名警察一瞪眼,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