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们就这样明大明的去太露相,好像在告诉人家我就是黑社会一样。尹大发不是阴我吗?咱们也给他来点阴的。”赵长枪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些马蜂正在房门上贪婪的吮吸着那些药水,忽然受到了开门的干扰,于是将满腔的怒火都发在了尹大发身上,轰鸣着将尹大发包围起来,将这家伙蛰的面目全非,嗷嗷直叫,最后竟然昏迷了过去,幸亏有邻居发现的及时,将他送到了医院,这家伙这才保住了一条老命!
十公分的铁钉尽根而末!瞬间刺穿了那家伙的手背,将他的双手都钉在桌子上!鲜血顿时顺着手掌心蔓延开来。
先是走到街上,脚被砸在木板上的铁钉扎的鲜血淋漓,肿的连路都走不成,他就纳闷了,好端端的路上怎么就忽然冒出一块钉着铁钉的木板?
“长枪兄弟,我们不敢撒谎,真是我们自己看着尹大叔家的羊长的肥大,动了歪心思,没人指使我们的。我们愿意赔偿尹大叔家的所有损失。”
“农民,你去找几个铁钉来。”赵长枪扭头对农民说道。
五个偷羊贼晃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手腕,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疑惑,不知道赵长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传说中的赵长枪忽然改信佛了,慈悲为怀,以德报怨?
尹大发自从再次回到赵庄后,日子过得挺滋润,仿佛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田大海被领养孩子的事情弄得团团转,尹大路被丢羊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而最惨的是赵炳武,已经吃了官司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们身后忽然又传来了赵长枪的一声暴喝:“站住!”
别说几个偷羊贼,就连农民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心脏都突突直跳,谁都没有想到,一脸笑眯眯的枪哥竟然说出手就出手,还如此的狠毒!
“怎么阴他?”农民迫不及待的问道。虽然性格耿直的他不会阴人,但是他喜欢按照枪哥的安排去阴人!
“啊!”
然而自从昨天开始,事情忽然急转直下!
“现在你们想起是谁让你们去偷尹大叔家的羊了吗?”赵长枪笑着问道。但是那笑容却像极了一个奸商。
我滴个姥姥的儿子,我的舅舅唉!以后和枪哥在一起,可得好好的伺候着,枪哥笑的时候,并不一定说明他就高兴。
农民狐疑的看看赵长枪交给自己的小瓷瓶,半信半疑说道:“老大,前面的事情都好办,兄弟们分分钟就能办到,但是这小瓷瓶里面的药真有那么神吗?”
“就是嘛,这才是好同志。说说你们知道的一切吧。”赵长枪将手中的铁钉仍在桌子上,轻轻拍了下双手说道。
“滚吧!别忘了把大门给我关上,操,老子也得防贼啊,这屋里吵吵闹闹的,来个贼老子也听不见。”赵长枪摆摆手说道。
在农村,铁钉这东西并不稀罕,往干装修的家里去借,什么型号的都有,比五金超市里面都全。
赵长枪说着话,忽然左手暴伸,将那个年龄最大的偷羊贼的双手摁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上的铁钉猛然刺进了他的手背!
赵长枪虽然年轻,但经过的事情多了去了,拔下根头发丝都是空的,他一看那家伙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混蛋在说谎。
这还都无所谓,只是自己阴人的计谋被别人识破了而已,伤害不到自己,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有些抓狂了。
“回头将赔偿款给尹大叔送去。还有,尹大叔家的羊,有一只叫六哥的,你们打听一下被宰了没有,没有的话,赶紧给尹大叔送回去。”赵长枪随便的说道。
赵长枪看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五个偷羊贼,忽然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然而那五个偷羊贼看到赵长枪的笑容,不但没有感到丝毫的温暖,反而小心脏突突直跳,不知道面前的这位小祖宗又要打什么主意。
农民也不问赵长枪要铁钉干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法制社会,打人可是犯法的!”那个年纪稍大点的偷羊贼战战兢兢的嗫嚅道。
时间不大,农民手里攥着一大把十公分的铁钉回来了。
这几个偷羊贼虽然都是惯犯,但平时也就只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此时看到赵长枪竟然如此凶狠,马上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尹大发如何痛恨尹大路挑唆村里人选赵长枪当主任,如何找上他们,让他们给尹大路找麻烦,将他的羊全部偷走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赵长枪。
赵长枪的三个铁杆粉丝全都趴窝了。我看你赵长枪还能和老子争主任?妈的,在赵庄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老子说了算!赵庄这盘棋,老子闭着眼睛都能下的呱呱叫!
这家伙此话一出口,不但赵长枪想暴揍这家伙一顿,就连农民都想过去扇他几个大耳刮子。合着这家伙还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打人是犯法的,但是他为什么就不知道偷东西也是犯法的呢?
“老大,铁钉找到了。”农民将一大把铁钉都放在赵长枪面前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