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色不变。
不喜不悲！
但却仿佛又喜又悲！
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表情。
而且……这两个眸子之下，仿佛世间的一切都被洞穿一般，似乎天下间在这等眸子之下，没有任何秘密，每一位修炼者都被看穿一般。
“这是……”
“传说之气化出的眼眸？”
“这是天水金皇的眼睛吗？”
“应该是其留在世间的一道气息，这一道气息化出了眼眸看清了这一切，纵天水金皇在天域之内，应该也是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嘶！
这一刻，万族的修炼者叹然不已。
这是传说的手段！
跨越无数界域，即便有着天域通道的阻隔，但……其眼眸依旧可看诸天万界任何一方。
哗！
此时，在林焱凝眉准备再度提剑斩向这眼眸之时，此眼眸也是缓缓的散去。
如此之下，整个世间之内，再度沉寂了下来。
但刚才那眼眸，却是让人深深记下。
甚至，每当回忆之时，内心都是恐惧无比。
“为何，为何我会惧怕？”
“我本有无敌之心，要走无敌之路，但竟是在颤抖？”
“我信奉古佛，心志已坚，未来想要做一位高僧，可……为何我在怀疑佛的存在？”
“我也是，我的道心感觉要裂开了，我怀疑我的修炼之道是错误的，我在迟疑，我在……”
此时，万族内不少的修炼者皆是开口道。
“不好！”
紫龙道人、垂钓老人、竹天帝的师尊等人全都是神色一凝。
他们感受到了一股非凡的气息。
“这是……”
“道心将要裂开？”
“连我们都在怀疑自己所坚持的道？”
“凝聚内心，守住！”
紫龙道人、垂钓老人、竹天帝的师尊等人顿时间喝出一声，片刻之后他们吐出一口浊气，内心清明无比，已是彻底的坚定了自己的路。
但当他们看向下方之时，脸色大变。
亿万修炼者，万族之人此时面色皆是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