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看透万古一切。
“大哥哥，他们在祭祀你吗？”
“这些年，他们一直说大哥哥不在了，哼，我分明感受到大哥哥的气息存在天玄山脉之上，可他们始终不信。”小婵婵再度道，显得很是生气。
这些年来，她一直在说。
可无人信她。
嗯？
听着此言，林焱诧异。
当初自己自爆于天玄山脉上的古虚空战场之内，身躯与魂魄化为虚无，将再无法入轮回。只是那等身躯无法入轮回无法重生，可林焱还有万年前的身躯，可再度逆天改命活过来，属于十五年前林焱的气息已是不再。
但万年前林焱的气息却是归来。
只是，这一点，世间任何一位修炼者都难感受吧？
为何小婵婵能够感知？
小婵婵到底拥有着多少的秘密？
她究竟是何等来历？
一生不老，存在不知多少万年前，至少两百万年了吧？
能够看透本质？
这是天眼术吗？
纵是十五年前的林焱都无法做到，除非是修炼到了天眼术的巅峰，方可为之。
小婵婵修炼过天书？
亦或是自己想错了？
这根本不是天眼术？
这一切，实在是让林焱感慨。
不过，此刻林焱一笑。
不管为何会如此，小婵婵依旧是他林焱的妹妹。
“小婵婵说得对，是他们错了。”林焱道。
“嘻嘻！”
听着此言，小婵婵喜悦无比，在林焱面前蹦蹦跳跳起来，随后更是看到山脉内有飞着的蝴蝶，而后便围绕着林焱追逐着这些蝴蝶起来。
至于林焱，目光则是看向那古荒山脉的方向。
十五年了！
沧海桑田！
林焱自天玄山脉内用了足足十五年依靠着那一滴精血与尸骨，借助逆天体大圆满之力，凝聚了今日之身，而天下已是在这十五年内大变。
他借助天玄剑穿透了界域，来到了这里。
一路之上，也是对于这十五年之事知晓了不少。
十五年前，在林焱陨落之后，古魔族几乎绝迹，魔九凌与那不知多少古魔族强者的陨落，让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