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项明章回味楚识琛刚看到怀表时的反应,那副神情绝对不止是喜欢,似乎有什么渊源,他猜测:“你是不是见过这块表?”
楚识琛忍下心头的慌张,否认道:“没有……合眼缘罢了。”
项明章没那么容易骗,故意问:“我不让呢?”
楚识琛嘴角紧绷,尽量冷静地说:“求求你。”
项明章微怔,楚识琛居然会求他。
他可以肯定这只怀表非同寻常。
考虑片刻,项明章说:“抱歉,我不想割爱。”
楚识琛陷入巨大的失落,一动不动,双眼一眨不眨。
他不知所措地静默着,于情,他舍不得心爱之物,可是于理,张口索要已经足够失礼,项明章有权利拒绝。
良久,楚识琛恋恋不舍地双手奉还,不死心地说:“如果哪天你不喜欢了,我愿意买下来。”
项明章接住:“好。”
楚识琛失魂落魄地站起来:“你好好休息吧,那我走了。”
项明章不太放心,等楚识琛出了门,他打给公寓前台安排了一辆专车。
项明章摩挲盒子的尖角,不明白楚识琛为什么会这般魂不守舍,其中究竟藏着什么隐情?
出差前在公司餐厅,他听到楚识琛和凌岂聊天,说喜欢佩戴怀表。
这份从瑞士带回的礼物,本就是……
但楚识琛的反应超乎他的意料,他违心地改了主意。
狡猾也好,自私也罢,讨一时欢心不难,项明章留下这只表,他更想要楚识琛牵肠挂肚。
回到家,楚识琛洗完澡只觉身心俱疲,他伏在枕上,累极了却睡不着,劝自己想开一点。
无论如何,怀表找到了。
项明章是他在这段时空第一个见到的人,旧物又被项明章找到,何尝不是一种缘分?
楚识琛埋在枕头上点点头,闷闷地说:“孽缘。”
周一上班,总裁办公室锁着,项明章去老项樾开会了。
楚识琛在秘书室伏案工作,办公区乍然响起一阵欢呼声,貌似发生了大喜事。
彭昕门也没敲,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楚秘书!”
楚识琛吓了一跳:“彭总监,什么事?”
彭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