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秧摇了摇头,“我没看到他们是怎么传递消息的,也不清楚。”
书里也没写那特殊方法,是怎么个特殊法。
“这倒有些麻烦了,还以为池姑娘多少会有点头绪。”沈长延仿似难办地摇了摇头,眸子却还停在她身上。
池秧瞥过去,“你要说的,就这么点?”
当然不止就这么点。
沈长延看着小姑娘警惕又怀疑的目光,身子忽地倾靠过来,轻道:“我到很有些好奇,你对其他人都无惧怕,为何独独对我这般戒备?”
“寻常人物,谁敢不怕您沈侯爷?”池秧往旁边移了移,稍稍拉开点距离。
沈长延看着她的举动,眼眸微敛,内里不知闪过什么。
随即,他又是粲然一笑,眉目朗朗,俊颜妖冶,先前那瞬息的黯然仿似从不存在。
“我还以为,以你的身份,应当天不怕地不怕。”
他声音浅淡,眸光流转间,又落在她身上,“却没想到独独怕我。”
“沈侯爷大名鼎鼎,不敢不怕。”池秧敷衍地恭维着。
“是吗?”沈长延挑了下眉。
视线转开去,扫过周围万千红梅,仿似随意,又似带着几分玩味的试探,突道:“宴上梅花众好,年轻俊才多不胜数,池姑娘可有看得上眼的?”
池秧微怔,怪异地瞥了他一眼。
她爹娘还没来问过呢,这不相干之人,到先问出口了。
沈长延笑容依旧,眼里玩味不减,“我勉强算是你半个师父,若是有看中的,我先帮你验看一二。”
“不劳烦侯爷……”池秧随口拒绝,身后有谁踏雪而来。
“秧秧。”
池秧回头看去。
定国公一袭浅色华袍,丰神朗俊,面色微凉,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池秧惊了跳。
“国公爷。”沈长延不卑不亢地拱手见礼,丝毫没有询问人家女儿私事,被抓个正着的尴尬。
定国公面色凉淡,“沈侯有心了,秧秧的事就不劳挂念”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的丫鬟呢?”他转向池秧,语气又温和下来。
池秧瞄了眼沈长延,道:“路上遇到妙妙,妙妙要跟我说悄悄话,就让秋夕她们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