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大公子,你要对我家县主做什么!”后头的丫鬟陡然惊叫。
与此同时,外头又传来脚步,似有一群人匆忙赶来。
“发生了什么事?”
“砰!”偏殿大门被人猛地踹开,光芒与寒气同时卷入进来。
怀安王世子,和其他几个郡王世子站在门外,一见里头场景,顿时惊了跳。
严清漾衣裳凌乱,手紧紧捂着衣襟,面上羞恼又悲愤,像刚被人脱了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
而池墨站在旁边,眉目冷凉。
“世子,池大公子偷窥县主更衣,还冲进来意图轻薄县主!”丫鬟一见来人,当即指着池墨嚷嚷出声。
“什么!”众人惊了下,视线猛地转向池墨。
池墨还没来得及开口。
那丫鬟继续道:“县主在宴会上被酒水打湿了衣裳,就想过来更换,谁知这池大公子却一路尾随,偷窥不说,还动手动脚,最后还假仁假义地说什么让县主自重!”
“可明明是他尾随进殿,让县主受到惊吓,县主惊慌失措下才撞到人,这池公子却、却……”丫鬟似羞恼得说不出后面的话语。
那模样,活像池墨真玷污了她家主子。
其他人听着,看向池墨的目光也有了怀疑。
毕竟,眼前这一幕太符合丫鬟的述说了。
池墨眉目凉淡,并没有因为这污蔑而恼怒,只极为冷静地陈述道:
“有内侍递话给我,说表哥约我在这边偏殿会面。
我过到偏殿,见外头没人,便以为表哥在殿内等待,这才推门进来。
当时尚未看清殿内情况,县主已先合身扑来,如此孟浪,我让县主自重,又有何不妥?”
“你……”那丫鬟没想到,池墨会将错全推到自家主子身上。
她着急地看了眼严清漾,又转向怀安王世子,求助道:“世子,就是池大公子尾随而来,您可不能因为他是定国公长子就偏颇他,我家县主可是您亲妹妹啊!”
怀安王世子也是怔了下。
赏梅宴过半,按往年规矩,帝后退居后殿,他们这些年轻人,便可随意赏梅走动。
他跟其他郡王世子相约逛园子赏梅,听闻这边的白梅开得甚好,就过来瞧瞧,哪有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