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那位牧师小姐的驱散法术,将暗影幽魂身上的隐形效果给驱散了,这才把这东西揪出来了,你觉得呢?”农夫笑了笑,转过身去用一些干枯的稻草与石头,将洞穴的入口挡住了。
顿时,洞穴中的光线也跟着一暗,只剩下头顶上的那个小小的洞口洞口射进来的光芒,依然带给这个洞穴一丝温暖的阳光。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逃亡,牛倌等人也真的累了,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骨节发出一阵阵嘎嘣嘎嘣的声音。听完农夫所说的话,牛倌打了个哈欠,然后点点头道:“也许吧,要不是您也许我们现在已经被追上了也说不定呢,真是太感谢了……”
“不客气。”农夫笑在自己的裤腿上擦了擦手掌上的泥土,然后就往洞里走去,“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住的地方,睡地上可很容易感冒的……”
“不用麻烦了……”牛倌刚说到这里,猛然一顿,话也就没接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件东西。一件不应该出现在普通农夫手上的东西……一个巨大的战锤,大得对于牛倌这样强壮高大的牛头人来说都不嫌小的锤子。如果将这件东西轮起来的话,那杀伤力简直不亚于绞肉机一类的工程机械。即便是冒险者也很少有用这样巨大沉重的兵器的,更何况一名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原住民人类?
“请问……这个是?”牛倌看了看墙角的战锤——它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了一起,例如什么铁锹钉耙什么的,要不是它的体形过于巨大地话,简直跟旁边那些农械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灰土土的。
“哦?你说战锤?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农夫那藏在草帽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遮遮掩掩地说到。
“哦……”牛倌见到人家既然不想多谈,那他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战锤那光滑的木柄,然后抬头看着农夫。轻声问道:“我能试试吗?”
“……随便。”农夫的眼神一阵闪烁人,然后盯着牛倌大眼睛,终于缓缓的答道。
“谢了。”牛倌见对方答应了,就单手一拎……
“咦?”入手的沉重感,居然让牛倌被抻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别看他高高壮壮的,又是以力大无穷著称的牛头人。但是,由于装备地选择。装备上附带地属性以及牛倌这个职业本身的力量加成都比较低。所以,实际上他的力量要比防御战士差得远呢!应该说,同样等级同样装备下,力气最大的就是防御战士了,其次才是剩下的其他板甲职业。
不过尽管如此。牛倌那一身肌肉也不是当摆设地!最少比起同为皮甲地盗贼忘我。他地力量还是很大地呢。最少陈真、大宝加上忘我三个人都未必打得过牛倌……当然。这里说地只是用拳头大家。不涉及动用技能地。要不然光是忘我一个人就很容易把不变身地牛倌菊花残到死了。
“嘿嘿。别看它地样子很土。这家伙可是很沉重地呢……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地时候。也跟你差不多。”农夫笑了笑。压了压草帽。然后就不管牛倌了。自顾自地跑到后动去取稻草给牛倌等人准备床铺去了。
看着那名农夫地身影消失在拐角。牛倌若有所思地一手扶着锤子地木柄。一手捏着下巴思考着。
这名农夫……肯定不简单。
如果牛倌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地话。那么陈真、大宝肯定会将他喷到死了。毕竟大家都是有眼睛有耳朵地。肯定能听得到之前那名农夫说地那些话。而且这名农夫见到众人之后所表现出来地冷静也是最令牛倌惊讶地地方了。按理来说。当一名手无寸铁地联盟原住民看到了队里阵营地冒险者时。肯定会吓得转身就跑地。就算不跑。在态度上也会战战兢兢地。
但是。自从看到牛倌等人之后。这名人类农夫居然一点害怕或者惊讶地意思都没有……也许。这与他会说兽人语有关。
牛倌忽然整理出了一些头绪来。恩……如果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的话……一个联盟,一个普通的人类原住民,会无缘无故的就居住到远离其他村庄,远离人类社会,过着原始而又封闭,并且又十分危险的生活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那么也就是说,这名身份不简单的农夫,居住在这里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的目的,跟牛倌等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最好别有!不然……事情可就辣手了……
“哇——”突然,一声暴喝在牛倌的耳边响起。
“啊!!”牛倌被吓了一跳,发出了一阵类似某豚类的惨叫声,然后他手中的那个巨大的而又沉重的战锤,在惊吓声中脱离了他的手掌,以锤子那沉重的金属头部在地上晃了晃之后,种种的向牛倌身后砸了下去。
“……哦!噢……喔。”大宝一身沉闷而又短暂的惨叫声后,捂着胯下的位置,痛苦的到在地上了,抽搐得好像正在油炸中的虾米一样痛苦。
从牛倌手中滑落的战锤柄,绕过一个弧线之中重重的在大宝胯下之间的部位刮了一下,结贴着他的胯骨,将他的小弟弟与小蛋蛋,打得好像回力球一样上下左右来回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