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好奇,就趴墙角那里听了一会儿,结果就听到有个男人在安慰那哭泣的女子,说什么不会不管她们母子之类的。
到了第二日,她就看见隔壁门口来了一辆精致马车,把住在隔壁的人都给接走了。”
祁玉听完,搓着下巴道:
“原来是转正了。”从外室变成妾了。
陆心莲低下头,小声问祁玉,“是县太爷把人接回府上了吗?”
祁玉点头,“八九不离十。”
陆心莲张大嘴巴,“县太爷竟如此宠这外室?”
这外室一哭,他便把人给接回府上了。
“许是母凭子贵吧。”祁玉起身,提着小竹椅进屋。
陆心莲跟在她身后,“那咱们还赁宅子吗?”
“赁啊,怎么不赁?”祁玉把小竹椅放在角落,“我明日便去牙行,让他们出面去找范知县,届时就看范知县愿不愿意赁那宅院了。”
陆心莲点点头,如此最是稳妥。
次日,祁玉去牙行委托了租赁宅院的事儿后,就和陆心莲一起回了陆家村。
走到西南岔路口的时候,陆心莲让祁玉放她下驴背,她自己走路回去。
两人分开时,祁玉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有什么事就来西边小院找我。”
“知道了,我先走啦。”陆心莲挥挥手,与她告别。
看着陆心莲的身影在拐角消失后,祁玉才赶着毛驴继续往前走。
回到西边小院,芸娘正在厨房里清洗一个到膝盖那么高的坛罐。
祁玉把毛驴拴好进到厨房,“娘,你洗这个出来干什么?”
芸娘手上的动作没停,“洗出来腌咸菜。”
祁玉眸光看向切菜台下的那个坛罐子,“咱不是有一个咸菜坛子了吗?”
芸娘抬头看了切菜台下的咸菜坛子一眼,道:“那个用来泡酸菜萝卜,这个用来腌制干咸菜。”
“哦。”祁玉点点头,帮她把盆里的脏水拿出去倒掉。
“祁玉丫头,开一下门。”
祁玉拿着空盆刚刚转身,院门口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咦?这声音好像陆济叔啊。
祁玉猛然转身看向院门口,结果竟当真看到了一身风尘仆仆的陆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