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连炤出来的祁玉,正打算进大门看看,就见连炤带着青砚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她忙迈步上前,关心问道:“今儿怎么这么慢?可是夫子留你了?”
以往他都是最先出来的一个,可今儿,私塾里的孩童差不多都走光了,他才出来。
连炤摇头,微笑解释,“只是跟一个热情的同窗交流了一下感情。”
……青砚默默低下了脑袋。
祁玉信以为真,为他能在私塾交到朋友而感到高兴。
“你那同窗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连炤顿了顿,道:“他叫何滚滚,他还有事去请教夫子,我便先走一步。”
原来是这样。
祁玉点点头,牵着他的手,扶着他坐上驴背,载他一起回陆家村。
青砚目送姐弟俩离开后,正要步行回六眼胡同,却见小胖子鼻青脸肿的扶着门框走出来。
啧,真惨!
青砚有些幸灾乐祸的转身离开。
连炤每次放旬假回西边小院,芸娘都要做一大桌子的菜。
今次自然也不列外。
芸娘夹起一大块红烧肉放在连炤碗里,“多吃点菜,别只顾着扒饭。”
连炤嘴里还包着饭菜,只能不住点头。
祁玉把一块挑好鱼刺的鱼肉放进他碗里,“读书费脑子,多吃点鱼肉补补。”
芸娘一听,立即对祁玉道:“老话说补哪儿吃哪儿,等连炤下次旬假,你就在城里带点猪脑子回来。”
连炤……
祁玉……
祁玉眨巴眨巴眼,问道:“吃猪脑补脑,那那些发量少的人为什么不吃猪毛补毛呢?”
“噗——咳咳……”连炤差点被嘴里的饭菜呛到。
祁玉忙伸手给他拍背。
芸娘一时被噎住,嗔怪的看着祁玉。
祁玉一边给连炤拍背,一边一脸无辜的道:“由此可见,老话也不一定都是对的。”
连炤悄悄勾起嘴角,姐姐为了不买猪脑回来,真是煞费苦心。
翌日早晨,趁着天气凉快,芸娘去了地里砍余下的那些玉米杆。祁玉就带着连炤在家里脱玉米粒。
为了能更快速的脱玉米粒,祁玉想了很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