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日你去城里打听一下。”端木晔走到茅草屋门口,转身,“顺便也留意一下那些拄着拐杖的老妪,看看她们手里的拐杖可有烧焦的痕迹。”
“是。”陆济应下后才问道,“少爷可是查到了什么?”
“此事与我们调查的无关,你明日留意一下便是。”端木晔摆摆手,转身进了屋。
“哦。”
陆济先找了一个背篓把那只伤势较轻的野鸡关在里面后,才把另一只野鸡提去灶棚那边收拾。
隔日,天刚蒙蒙亮,陆济便提着野鸡来到陆家村西边的一家小院。
彼时,芸娘已经煮好早饭,在柴房里打扫毛驴及野鸡野兔的粪便。
陆济见堂屋的门半掩着,正要推开栅栏门进院子,就看到芸娘从柴房里出来,眼睛正好与他对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那什么,我家少爷让我给你们提只野鸡过来。”
“端木少爷也太客气了。”芸娘忙放下手里的扫帚和篻箕,过来打开栅栏门,“你,要不要进屋坐会儿?”
原本打算放下野鸡就走的陆济,在心里纠结了一秒,便抬脚跨进了院子。
少爷交代的事,晚那么一点点去办应该没事。
他把手里的野鸡交给芸娘,“这只野鸡伤了腿,活不了多久。”
芸娘点点头,“等待会儿玉儿起了,就让她把鸡杀了。”
陆济眼里闪过惊讶,“你不会杀鸡?”
芸娘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胆小,不敢杀生。鸡兔那些都是玉儿杀的。”
陆济闻言,一双虎目瞬间亮堂堂,“我帮你杀!”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芸娘愣了一下,才垂下眼睑道,“这,这怎么好意思,还是等玉儿起了再杀吧。”
陆济却不容置辩地道,“这野鸡已经萎了有一宿,怕是也撑不了多久,须尽快放血,我去拿菜刀。”
说完,他便直接进了厨房。
一炷香后,祁玉打着哈欠从堂屋出来,就看到挨着柴房那边的院角里多了一堆野鸡毛。
她哈欠打到一半变成了惊讶,“娘,你把圈里的野鸡杀了?”
芸娘端着一个装满玉米糊瓷钵从厨房出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