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些地方,很多原始部族是不穿衣服的,哦,该死的,快松手,你要把我的小兄弟捏碎了,那样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一阵打闹,惹的四人大笑……
酒桶很快端来了牛排与啤酒,四人捧杯,杰克对斯兰道:“今天就算了,明天中午饭前,你要给我上交一份八千字的自查报告与手术记录,该死的,要不是周,你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吗?”
玩就是玩,工作就是工作,杰克权衡区分的很好。
斯兰虽然尴尬,但也虚心认错:“我知道了,午饭前我会完成的,我先自罚一杯……”
“你这个狡猾的黑人,自罚一杯?你分明是在奖励自己。”
笑笑闹闹。
四人聊得话题大多不着边际,大多时候就是插科打诨,男人的乐趣有时候是非常简单的。
到了晚上十二点。
周一生准备离开了。
酒桶挽留:“为什么不多玩一会儿?你不是说很快就要离开?而且你喝酒了,夜晚很不安全。”
“饶了我吧,我之前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回来,又经历了一次手术,真的喝不动了,而且……哦,该死的,因为你们,我忘了一件大事,和我一起回来的朋友,不知道找到下榻的酒店了没有。”
于是乎。
几人也没有继续挽留。
喝了酒的杰克与斯兰没有开车回住处,决定留宿。
三人将周一生送到门口,看着他坐出租车离去后,才回返到了酒吧。
上车后,周一生报出医疗小组的酒店地址,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给老贺打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了……
而老贺的声音,极度冷酷。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疯子!”
嘟嘟嘟。
电话挂了。
周一生尴尬的看着屏幕半天,又傻乐起来,嘿嘿嘿的笑着,对着忙音的电话,自言自语:“睡了就好,免得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