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是唐林的崇拜者一样，唐林说完，她啪啪啪的鼓掌，不是那种戏谑，而是发自内心。
“你说的没错，你的确看到了我跟王大龙之间的核心关系。说实话你比我预计的早了至少六个月，我以为你要到明年才能看穿这个小把戏。”
“那么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那王大龙在我这里就一文不值，你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从此与我无关。”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只准备了一个王大龙对付黄莹么？那你也太小看一个女人对于仇恨的理解了，这个世界的确是男人在主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女人不能打赢一场局部战争。更何况从古至今，女人都是复仇的高手，真正的高手。”
“只是你这么聪明又这么有用，我真是越来越不想跟你做敌人了，做敌人就意味着总有一天我对你下手，我真怕到时候我会舍不得。”
楚菲菲居然没有丝毫的震撼，相反十分果断而决绝的放弃了王大龙。唐林并不怀疑她所说的话，他不但相信前面的，后面的他更相信。
但他也是有备而来，他在这个女人跟前过于被动，这次他要将之改写，他将手里的空杯子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沙发上的女人没有犹豫，站起身，到小吧台边上又给他倒了一杯滚烫的咖啡，小心翼翼的送到他的手里。
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刺刀见红的敌人，更像是一对心有灵犀的情侣。
“今天，你告诉我吧，你跟黄莹之间到底是什么仇恨。”
楚菲菲看着她嫣然一笑，“告诉你可以，只要你撕毁跟黄莹之间的婚约，但我知道你绝不会这么做，所以你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唐林看起来并不失望，他端着咖啡杯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一切，“以我的经历和理解，有些仇恨的确无法化解，无法劝说不死不休。我只是一直奇怪，如果你跟黄莹之间有如此大的仇恨，为什么黄莹会对此一无所知？”
“我尝试过怀疑黄莹没跟我说实话，但很快我就发现，她真的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所以这件事就越来越奇怪，这世界哪有单方面的恨之入骨的仇恨？仇恨总是需要理由和原因的，仇恨总是要有历史的，如果你凭空就恨一个人，那只能说你应该去看精神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