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时段的治疗有作用而已。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新型病毒,之所以在欧洲实验室严格保密封存一个是因为他传染性很强破坏性大,一个则是因为到现在还没有把它的组织结构研究清楚。毕竟新型防疫药物的研究基本上都是从培养病毒开始的逆向工程。
连风宓妃的情绪都有些滴落,她是个医生,很厉害的脑外科医生,可正因为她自己是个水平很高的医生她才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医生是人不是神,虽然医学发展到如今已经相当先进,可是当面对一些特殊病症的时候医生还是束手无措,最多只能做些外围的没多少用处的缓解措施而已。
唐林对此则颇为乐观,他的原理也很强横,他直接对着皱着眉头接连打哈欠的风宓妃说:“你放心,病毒的确挺可怕,不过如果这病毒真的那么可怕那我早死了,早死在市委小会议室的卫生间里了。我没死,活了,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当然有你治疗的因素,可是你不能否认我本身身体素质的强悍也起了很大作用。我也是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抵抗住大部分病毒的,最近反复发烧也可以看做是我身体内的组织细胞跟病毒之间最后的较量。在战场上,不管什么战场,到现在为止我还从来没输过!”
风宓妃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最近太过辛苦和劳累,每天睡眠不足4个小时,所以黑眼圈颇为严重,甚至手都有些发抖。幸好不用动手术刀了,否则她真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她现在完全是憋着一股劲,一定要在下洼村项目成功。这么多年别人做不到的她一定要做到,而她从不把开工仪式看的太重,因为重头戏不是开工仪式而是开工之后的种种事情。不过无论她有多忙多累她都会两到三天回医院给唐林做一下系统检查。
“你哪来的这么多自信?作为一个病人你这么盲目乐观也未必是好事!”她毫不客气的打击他。
唐林气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喂,风宓妃,你难道盼着我死么?下洼村项目开工了开始步入正轨了我就没用了是么?从来都是医生劝导病人要坚强要乐观,即便是没希望了还会说有时候奇迹会发生的。现在你这是干啥?”
风宓妃却毫不在意,“我不干什么,我只是让你正确认识到你现在的情况而已。本来计划你2个月左右出院,现在已经过去了40天,但如果你还这样间歇性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