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纾这声“好”字落下, 他便倾身覆了上来。
明仪憋红了脸,羞于启齿:“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要……”
“起夜?”谢纾在她耳旁轻轻笑了声, 抬手在她平坦小腹的鼓胀之处摁了摁, 激得明仪揪紧了锦被。
原来他知道。
小腹那被他来回摁压着,传来阵阵紧迫感, 明仪羞愤难当:“让我去。”
“好。”谢纾低沉应道。
明仪刚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惊得睁圆了眼, 倒吸了一口凉气。
谢纾这个骗子。
次日清晨卯时, 永寿堂谢老太君处。
谢老太君身旁的嬷嬷伺候着老人家起身用早膳。
老太君执掌园中中馈多年, 依着惯例问了几句嬷嬷园子里的事。
嬷嬷一一答了,倒也没什么特别之事,各院里都安好。
只是……明仪和谢纾住的苍翠院那……
“适才听院里的婢女婆子说, 那院里昨夜动静闹得有些大。”
老太君抿着香片茶笑问:“打起来了?”
“那倒没有。”嬷嬷赧然,附在谢老太君耳边耳语了几句, “虽说年少夫妻精力旺盛, 可这到底过了些。”
嬷嬷目光闪烁:“今儿一早,殿下身边的云莺把床单被褥都给换了。只说是为着殿下喜洁,每日都得换。可眼瞧着,被褥换了, 殿下人还没起呢。”
谢老太君:“那谨臣呢?”
“今儿一早便出门了。”嬷嬷道, “您也知道摄政王这次回来, 就是为了处理苏……那事, 此事棘手, 怕是这阵子有的忙活。”
谢老太君摇头叹了声:“谨臣太像他父亲。”
清晨, 苍翠院主屋。
明仪面上赤潮般的红晕尚未褪去, 小腹处还隐隐有些胀意。她睁着眼靠在卧榻上, 枕榻之侧早已冰凉,谢纾早在她醒来前便离去。
云莺提着只红木大食盒推门进来,边将食盒里装着的苏式小点放到卧榻旁的圆桌上,边道:“王爷知道您喜欢用小点,一大早特意命人把这姑苏的名点都搜罗了来,说是给您尝尝鲜。”
“婢伺候您起身吃点?”
明仪抬眼瞥了眼圆桌上精致喷香的小点,想起谢纾,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