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曹天冲也没有避讳什么。
而陆远这才想起来，当初龙跃九霄大会，曹天冲为他疗伤那一幕。
陆远小心翼翼道：“督主大人所说的行为举止，应该不是你平时跟我相处时候的样子吧？”
曹天冲：“没错，从现在开始，你要学着当一个最女人的男人。”
陆远下意识双腿一紧：“你不是要我净身吧？”
曹天冲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着陆远：“不用，净身之后，如果没有特殊的功法，你的实力进展会非常缓慢，与我的计划不符。”
曹天冲来回踱步，像是讲故事一般说着：“我年幼进宫，师从上代皇室供奉李长安，十五岁成为太上皇的暗部侍卫之一，二十二岁那年，当今圣上继位，我便成了这东厂总督，至今七年，我深居简出，除皇室血脉成员外，连东厂非核心高层，都极少见我，东华各大势力对我的了解甚少，我这才有底气，找你来当我的替身。”
陆远挠了挠脑袋：“督主大人，您这任务，难度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