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于是,我作了打算离开报社,让自己安静的去消遣,体验这个世界给我留下的些许。同时,我也搬离了原来的地方,结束了和马超同住的日子,在他对面的街道旁找了个房间。
不去报社实习了,我的生活简单而又轻松,就是觉得有些无聊,白天就在网吧泡着,晚上整夜的泡着酒吧,我明白这是怎么的一种糜烂的生活,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好象吸毒一样的上瘾了,我必须强迫自己这样的活着,才能麻醉开始沉沦的灵魂,不去思考这些仇恨的源头。
我一个人住,开始回到没有声音的时代,就如体验一种孤寂的空间,不是八度,也不是九度,于是我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张国荣,那个怀揣着一身信仰和对死亡的崇拜,而走向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我无法明白他的心情,也许,死亡,相对与他来说,是解脱,是归宿,但我的归宿呢,一想到另外一个世界的她,我的心情就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有一个万斤的秤砣压在我的心上,喘不过气来。
由于我租的地方要比马超的地方高出一层,而且在窗口上,我可以把他室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原本没有想到的好处,现在冒了出来,于是我去租了一台红外线望远镜,一部DV,将它们架在窗口,他的一切都在我监视之中了,我的眼睛像是一对鹰眼,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禁不住想笑,为自己的阴谋,也为自己的小人做法,但这些念头一闪而过,我为自己的复仇计划兴高采烈。
晚上,一个人重复昨天的事情,我在街道上逛了一圈之后,觉得还是只有去酒吧,才能尽快的打发时间,那里有酒喝,有音乐,还有女人,一些耀眼的春guang,男人的嗜好。
我在温柔的音乐声中喝着啤酒,依然在角落的位置,因为那里正好可以看见台上的一切,还可以透过昏暗的灯光,看见酒吧里任何地方的人,我喜欢看着这些,一些人性最肮脏的丑态,在角落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今晚,还是那个女孩,一身素白的打扮,我只有感觉她,才是这个角落里最纯洁的人了,没有原因的认为,每天晚上,她会唱一首歌,不疼不痒的,就像我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啤酒似的,即使喝完了,也不会醉死的,把它们都当作是每天的必修课,也就不会感觉多余了。
我看见正前方的一对男女,那男的满脸络腮胡子,一双手在那女人身上摸来摸去,我仿佛看见了一只狮子,张着血盆大嘴,在森林里寻找自己的猎物,我不想再看了,我在想,假如关上音乐,一定会传来那个女人淫荡的笑声。
突然,一阵悠扬而又熟悉的音乐响起,我的内心里一个激灵,仿佛心里被唤起了什么似的,我只得楞在那里,让它们肆无忌惮的进入耳朵里。
我忍住不哭可是双眼已经模糊只有你最清楚我整颗心都已经麻木我很无助不知什么时候应该退出……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已经忘记了眼泪的颜色,我的眼睛,已经干涩了,在喧嚣的人海中,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有内心的涟漪,一个劲的敲打着我快要崩溃的灵魂。
今晚,我喝醉了,在这个酒吧的第一次,我没有了知觉,只知道不停的往嘴里填补酒精,我仍旧在喝,仍然和着音乐,让酒精的温度,湿热我的脸庞,在我的嘴里,有血腥的味道……
后来,我什么都忘记了,连怎么睡着的,我也忘记了。
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了闪烁的霓红灯光,也没有了留存在记忆中的人声的喧哗,世界如此的宁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这里好象也不是我的寝室,我的寝室里没有这种女人味十足的香水味,也没有这么洁白的床单。
这是哪里呢,我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努力想寻找记忆中是否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地方,这个问题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门开了,随后进来一个人。
啊,你!我呆了一下,不相信的看着她,怎么会是她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的莫名其妙,不是一般的,当时我的样子,就好象看见了马克思重新站在我的面前,布什和萨达姆紧紧的抱在一起,互相吻着对方,表达相思之情一样。
你,有这么惊讶吗?她的声音很好听,和她唱歌时候一样的迷人。
她莞尔的一笑,又补充了一句,你喝多了,醉得像烂泥一样,我做个好事,就把你带了回来,害得我也没有地方睡觉了。
我看看她的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也笑,然后把衣服放在了床上。
我先出去了,你把衣服穿好吧,昨晚你吐得一身,我给你洗了洗。她走到门边,开了门,回过头说,我一会儿再进来。
我拿起整洁的衣服,轻轻抖开,一股清香的味道飘起,好清爽的味道,和她房间里面一样的。
我穿好衣服,在她的房间里面打量着,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但看起来很舒服,很优雅的感觉,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窗外的绿树,闪着光亮,好可爱的姿态。
在一张桌子上,还放着许多书籍,我拿起一本,《音乐演唱技巧》,再拿起另外的,全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