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永远都不会低落。
祁若茗收下三个大男生送来的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她感到惊喜,相比于陆读送的女士手表和孟洋洲送的项链,她好像更喜欢程几何送的毛绒玩偶。
现在那只玩偶已经代替了她一直摆弄的野花花束,被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揉捏。
顾屿悄悄来到祁青暮身边,两个人都没有急切地凑到祁若茗身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静静看着这一幕……
“我有点手痒了。”祁青暮想要将这一幕拍下来,但是他没带相机,“下次应该在车里预备一个相机。”
顾屿:“好。”
“说起来,我拍摄技术也是很不错的。”祁青暮转头看着顾屿,含笑道:“等你毕业的时候,我来给你拍毕业照。”
“随时随地都能拍,不用等到毕业。”顾屿心里一阵荡漾。
祁青暮也觉得有道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目光触及一处,立刻扬起一个微笑。
“你帮我看一会儿,我过去一趟。”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喷泉后面,那里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顾屿见过她,何医生。
点了点头,视线随着小跑而去的祁青暮移动。
何燕从办公室的窗户朝外看,正好是正门左侧的小花园。从这五个大男生走过来,再到他们把祁若茗逗得直笑,一股难以表达的满足感由心而生。
她或许真的……
要痊愈了。
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何燕难掩心中的激动。
不管是精神上还是心理上的疾病,都难以完全治愈,所花费的一切财力都是希望患者可以稳定自己的心情,长时间保证以平常心的状态看待任何事物,久而久之,病情才会得到缓解。
她刚回来的时候,祁若茗的状态完全可以用差劲来形容。
但是一年的时间里,她从一开始看见男人就尖叫变成现在这样,一点一点接受身边的男性群体,包括弟弟的朋友也可以在她面前畅谈自如。
她也在努力变好。
“何医生。”祁青暮呼唤她,语气含笑。
何燕也跟着笑起来,对他道:“上次你带顾屿来,你姐姐跟我念叨了好久,说顾屿怎么怎么好,跟你之间怎么怎么和睦。这次你又带了这么多朋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