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被带走,你竟然一点都不好奇。”
“我猜到了。”祁青暮睁开一只眼睛,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他,“如果我没猜错,报警的人应该是齐梅吧。”
家里被盗,齐梅肯定会报警。至于警察查到了什么,可能这里面就有顾屿做过的所谓的‘坏事’。
白流希雇佣的人一定会谨慎小心,或许这其中还有几种势力搅在一起,只说抓到了入室抢劫的劫匪就能查到白流希头上,祁青暮一定是不信的。
“家里应该没丢什么。”按照对齐梅的了解,祁青暮说道:“她不会把值钱的东西放家里的,因为她信不过保姆,还必须雇佣保姆。”
家里有一个那样的儿子,她自己一个人怎么可忙得过来?
“你真了解她啊。”顾屿撇了撇嘴,“确实没丢东西,她报警是因为她儿子进了医院。”
祁青暮表情一僵,“什么?”
顾屿从容淡然地抱紧了祁青暮,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对方远离恐惧自己,而他要提前做准备,不给祁青暮逃离的机会。
“所以我说我做了坏事啊……”他低声说道,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叹息。
答案是什么早已不言而喻。
其实祁青暮早就怀疑过,知道齐梅匆匆赶回去再加上顾屿当时信心十足的表现,令他深深怀疑顾屿是否参与其中。
现在看来,白流希在明面上,顾屿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以雇主白流希的名义的多加了一些‘条件’而已。
张了张嘴,祁青暮心中复杂万分,最终只低声喃喃道:“你太莽撞了。”
“没事,她活该啊。”顾屿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她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却一直不敢面对……”
如果白流希早点说出来,顾母或许不会死的这么早。
顾屿不想承认现在拼命寻找一个罪人只是用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因为这似乎是他坚持活下去的理由之一。
没有祁青暮的那几年,他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内心阴暗充满仇恨地活着。
他恨白家人、恨许晋刑、恨跟父亲一起参加那次考察的所有人……
心跳声交错着敲打一室寂静,祁青暮额头抵着顾屿的锁骨处,耳畔是那轻缓的、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