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还当着偷窃白家的贼,真是白眼狼。”
“您可以走了。”祁青暮站起来,顾不得身份有别,直接下逐客令,“您的话我会如实告诉顾屿的,至于顾屿花谁的钱、和谁在一起、想不想继承白家,暂时跟您没什么关系。”
白徐泽定定看了他半晌,冷笑着站起来,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讽刺道:“希望你们的嘴能一直这么硬。”
白徐泽离开的背影潇洒,祁青暮黑眸沉沉,比起面上表现出来的淡定,内心实则忐忑不已。
深呼吸几下,他回到主卧,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入内。
顾屿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神色漠然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今天上午还是晴天,现在的天空却是灰蒙蒙的,如同映射了顾屿的心情。
那碗粥已经吃完了,只是小菜没吃几口。
祁青暮将碗筷归拢一块,然后走到他身边,顾屿似有感应般,伸出一只手,祁青暮顿了顿,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走了?”
“嗯。”祁青暮应了一声,“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屋子里隔音效果不算特别好,卧室又紧挨着客厅,想来刚才两人说的话顾屿已经听的差不多了。
“他只是个传话的。”顾屿面无表情地指明,“真正向我传达这句话的是白真蓉。”
“我知道。”祁青暮说:“所以……年终酒会,你要去吗?”
马上就是年底了。
顾屿沉吟片刻,嗤笑一声,“他们怕我去,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实际上我去了,白家掌权人的位置还不一定是谁坐呢。他们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遗嘱,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闻言,祁青暮眉心一动,“莫须有的遗嘱?你没有遗嘱吗?”
顾屿坦然道:“让我继承白家的话都是我从他们那听来的,谁给过我遗嘱?”
白家人信誓旦旦说顾屿有老太太的遗嘱,而顾屿却说自己根本没有遗嘱……
顾屿根本没必要撒谎,他对白家的抵触祁青暮再清楚不过了。但是白家人那边得到的消息显然跟事实不符,到底是他们合起伙来演戏,还是真的认为顾屿身上有遗嘱,便不得而知了。
“好了,别想这些了,你需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