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比我更差了。多努力吧孟大少,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在一个我达不到的位置上。”
孟洋洲挑眉,“怎么?”
祁青暮微微一笑,开玩笑道:“等我将来楠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还能提提我们现在的寝室情,你总不会敷衍我不是?”
孟洋洲轻笑着别开头。
顾屿发来短信,说宴会结束了,他没吃东西,饿得很,想要带祁青暮直接去吃晚饭。
祁青暮拎起行李箱,看着还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孟洋洲,犹豫一瞬,最终还是不忍心地问道:“吃饭了吗?要不要跟我们去吃晚饭?”
孟洋洲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过了几秒,才见他有所反应。
“你们?你和顾屿?”
“嗯。”祁青暮说:“他没吃饭,我也是。”
孟洋洲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我吃过了,你们去吃吧。”
其实他没有吃。
但是他并不想出现在祁青暮和顾屿面前。
祁青暮应了一声,拖着箱子出了门,在关门前,朝寝室内望了最后一眼。
孟洋洲似乎有自己的工作,他正在打开电脑,看起来并不在乎祁青暮到底有没有离开。
这一学期结束了,有一些朦胧的、没有定性的关系,也结束了。
一个人的离开和另外一个人的留下,代表轻松、代表界限。
不需要留恋,更不用惋惜,因为有一段更加稳固的关系,存在于二人之间
顾屿真的是饿了。
祁青暮在停车场与他碰面,他身上西装革履,头发梳起来背过去,看起来帅气极了。
像祁青暮这种没空欣赏他人之美的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偏偏美的本人不自知,一副饿惨了的样子拉着祁青暮上车,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他预订好的饭店。
这是一家中餐馆,主打北方菜式,食物分量很大且好评如潮的那种。
顾屿没少点,把祁青暮爱吃的几乎都点了一份,要不是服务生提醒他菜量很大,潜含义就是量力而行,他还不愿放下菜单呢。
等服务生离开,他有些烦躁地脱了外套,单手拆掉领带,随手扔在一旁。
祁青暮看了一眼,走过去把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