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幕。
“好久不见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嗓音沙哑地打起招呼来。
祁青暮点了点头,轻声道:“许先生,好久不见。”
“嗯。”许晋刑应了一声,抬脚走过来,“你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的。”祁青暮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对方越走越近,祁青暮下意识地想要拉开距离,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这样避嫌似的拉开了距离,反倒会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毕竟他跟眼前的男人只是顾客与服务生的关系。
果然,他纹丝不动,而一直逼近的男人也在距离他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
祁青暮可以看出光影下,许晋刑脸上复杂的神色。
“你……”男人顿了顿,对上祁青暮如水般清澈的眼睛,最终话锋一转,语气随意地问:“你和顾屿还好吗?”
依旧是问候,只不过意外地带上了顾屿。
祁青暮抿唇笑了笑,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态度,“我很好,跟我在一起时,顾屿也很好。不过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他的。”
你们之间可关系匪浅,不是一个小小的酒吧调酒师能比较的。
许晋刑被噎了一句,倒是没生气,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正准备点燃时想起祁青暮还在,眼神询问了一下。
祁青暮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喜欢烟味儿,但是这里不禁烟,只要客人想要抽烟,就可以抽。
啪嗒一声,火苗窜起,顷刻间,香烟的味道蔓延。
许晋刑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眼睛不自觉地眯起,透过烟雾欣赏着对面的青年。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祁青暮仍然是他的一根心头刺。
不是扎进去的痛,而是无足轻重,却一直存在,偶尔惹得他心痒难耐,忙起来的时候却又自觉地忽视。
简单来说就像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但让他无法放下的是,这小宠物竟然不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继子的模样。
轻笑一声,许晋刑垂眸问祁青暮:“顾屿有跟你说过他的家事吗?”
话题转的太快,饶是祁青暮性格再圆滑,也不可能快速接下,明显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