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给青年回话的机会,他快走了两步,越过服务生和程几何,直直地走在了前头。
他看见了包厢的门号,率先走了进去。
其实也是因为,他没办法再跟祁青暮交谈下去。
有的时候孟洋洲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追得太紧了,丢掉了本属于他的尊严。
可祁青暮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不想拔掉,只想把它融进血肉中,在往后余生的日子里,成为自己唯一的痛。
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孟洋洲带上耳机,里面没有声音,他只是不想跟别人交流而已。
目光落在窗外,天色渐渐变暗了,路灯已然点亮,这样的场景,将他的思绪扯回那个空气闷热的傍晚,树影交错,他蹲在庄园的大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决绝离开的背影,耳边是身后传来的冷嘲热讽。
——一个戏子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攀上高枝变凤凰?
——儿子,让她走,是她无情!
——你现在有了继承人,还怕什么呢?我会帮你安排和李小姐的见面。
……
回忆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定格,孟洋洲至今也想象不到,怎么会有一人,将贪婪和恶毒诠释的淋漓尽致。
很不凑巧,这个人与他有着千丝万缕脱不开的关系。
从那之后,孟洋洲似乎也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戏子’。
“孟二二,你吃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程几何正坐在他的对面,小心翼翼地问他吃什么。
孟洋洲眸光闪了闪,摘下耳机,这才发现祁青暮坐在了他的旁边。
三个人齐齐朝自己看过来,程几何难得的轻言细语也显得有些诡异。
孟洋洲随口说:“随便。”
“别随便啊,我点了冷面,你吃不吃?给你也带一份?”
“不吃。”孟洋洲说:“炒饭吧。”
“行行行!”见孟洋洲点餐,程几何高兴得不行,连忙下单炒饭,生怕他反悔似的。
服务生离开之后,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因为显而易见的,孟洋洲的心情不太好。
平时大家虽然互相调侃,但是如果真遇到什么事,也不会太过分。程几何也是发现了孟洋洲的沉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