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会遇到许晋刑,毕竟这个男人相对来说还是很中规中矩的,虽然对自己有其他想法,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强势侵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
但顾屿就不一样了。
祁青暮想到了一种可能,仅仅是一种猜测……
需要许晋刑帮忙验证而已。
果然,听见他的话,许晋刑眉头微蹙,不悦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他是您的继子。”祁青暮回望他,无辜地眨眼睛,“他说他成年了,也就是说,再开学的时候,他就该上大学了。”
许晋刑是聪明人,“他报了南大?”
“不清楚,但我确实在南大附近见过他。”祁青暮收回视线。
看样子许晋刑也不知道顾屿报了哪所大学。
然而这种未知很快就被许晋刑坐实。
“有可能。”许晋刑放下啤酒,略显疲惫地捏住眉心,仿佛分秒之间诞生了一间让他无法招架的难心事,“南大地质学很出名。”
“地质学?”
“嗯……”他停顿两秒,“顾屿的父亲曾经是一名地质学家。”
子承父业。
祁青暮本来没想了解太多,他只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毕竟那天早上在南大校门外,对方的刻意刁难确实蹊跷,是什么让一个只见过几面且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费尽心思地堵在自己校门口?他曾以为顾屿调查了他,但是后来想想……
他出现在那里,最初目的未必是自己。
回归当前,等祁青暮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已经响在耳边。
“曾经?”
话落,他对上许晋刑略显冷淡的视线。
“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许晋刑说:“这个问题,不如以后你遇到他,再仔细问问。”
男人的不悦溢于言表。
祁青暮适时地换了话题,“绿茶给您喝吧。”他把绿茶放在了啤酒旁边,“我现在不太想喝,您的啤酒还没打开。”
许晋刑没有说话,一双如同黑夜中猎豹的眼紧紧盯着祁青暮,一刻不放松。
祁青暮心头没由来涌上一层焦虑,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以观赏屋内装修设计的理由站起来,远离沙发这片区域,然而他刚一站起来,就被抓住了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