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戈以墨湿着头发出来正见她目无焦距,面色颓然。
“醒了?”他走近,弯腰给她一个吻。
乔木槿闻言,拉回弥散的目光,投到坐在床边的戈以墨身上。
“昨晚我喝醉了?怎么没有感觉?”乔木槿后背朝上,趴在床上。
“你下次再喝酒能不能找我?跑到别人的地方,你真行。”戈以墨话里透出浓浓的不满。
“找你?你整天不是患者就是手术,不是分析病例就是带学生,哪有时间陪我?”乔木槿腾地坐起来,瞪他。
戈以墨把手中的毛巾一摔,吼道,“我的工作很忙你是现在才知道?还是说,我的工作现在才开始忙?”
他站到她面前,弯腰直视她,“我承认工作忙忽略了你,这就是你不停地往顾阳河那儿跑的理由?”
“什么叫不停地跑?我去瑾年是因为那里相对私密,安全。”乔木槿跪坐在床上,气不打一处来。
“私密?是很私密,若不想被找到还真找不到人。”
“戈以墨!大早上我不想同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