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将她的震惊悉数收入眼底。
“有些人一辈子和枕边人也不会有这种默契,可是,我和你却有!”
乔木槿震惊。似乎,真的如他所说,两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很多时候彼此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都了若指掌。而她同戈以墨虽然也有,却都是在难以启齿的的事情上。
戈以墨给她的依靠总感觉太单薄,她不敢靠,生怕一个用力身后的力量便不复存在。就像坐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明明身后什么也没有,却仍要做出一副倚靠的姿态。很累,真的很累。
“戈以墨怎么放你一个人去酒吧喝酒?”顾阳河终于将车停在她家楼下,也问出了想问却又不想问的问题。
“即使在婚姻里,我也有自由,不是吗?”她并不想将自己的伤疤摊开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