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她说的是事实,就算没有戈以墨,她也不会爱上他。而他对她的情,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是她穷尽一生也无法报答的。
“木槿,你比从前更狠、更下得去刀子。”顾阳河的声音很轻,乔木槿却觉得如雷在耳边炸响。
“阳河,我说的都是实话,相信你比我更清楚。”理智,一定要保持理智,决不能被他的情绪感染而生出同情。
顾阳河起身,留给乔木槿一道微微躬着的背影,“你走吧。”这三个子似乎耗费了他全部力量,说完便颓然坐进沙发,单手抚额,不再出声。
乔木槿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保重。再见。”说完,推开门,离去。
顾阳河盯着那扇重新关上的门,似乎刚才并没有被任何人打开,而房子里真实的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