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槿再上班,似乎脱胎换骨,将她的小固执、小骄傲都展现的淋漓尽致。于是,她手里再也没有好人卡,所有人都知道她并不是外面那么柔弱的人。
“总编,您找我?”看着消失在总编室的身影,杂志社所有已婚未婚的女人都或多或少地表现出了嫉妒。
总编是个三十五岁未婚的优秀男性,而且不巧的还是个英武的男人,杂志社最大的八卦便是每tina总编召唤了谁,谁又在总编室停留了多长时间。当脚一踏进总编室便有好心人给无偿计时,每次乔木槿都会问问,她去了多长时间,然后大家都不好再议论。
“以后你负责《他的声音》这个专栏,对专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有积极的、不同的声音。首期栏目的人物远山,杂志社已经联系好了,后天。”乔木槿强烈怀疑,他知道她认识远山,否则怎么她刚来就交给她?
她灼灼地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目光里寻找答案,然而,似乎让她失望了,欧卓风没有丝毫反应。
“有问题吗?”他皱了眉,不知道她疑惑地寻找什么。
“没有。”她抱着文件夹出去,临了,再次回头看了他一眼。
“木槿,木槿,总编找你是不是采访远山的事啊?”坐在她对面的杜一一探过上半身,压低声音问道。
乔木槿手指按着她头,稍一用力,杜一一重新坐回椅子里。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又上来。
乔木槿无奈,点点头。手指放到唇间,比了个禁声的动作。杜一一了然,满意地缩了回去。
“什么时候?”
“打地鼠可就不是一支笔了。”乔木槿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着面前苦着的娃娃脸,笑道,“不想做助理直接说就行了,不用旁敲侧击。”
“容我缓缓,太震撼了。”直到下班时间,杜一一仍然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一一,下班了,发什么呆?”
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乔木槿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边。摸摸她的额头,体温和她相似,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木槿,我没事,只是想起上学时的一些事,感慨了一阵。”杜一一绝对是远山骨灰级的脑残粉,这是杂志社人人皆知的事,她不明白,明明兴奋的不行,为什么忽然安静了。
“读中学时被车撞过,撞的很严重,右腿骨折,医生说很可能我后半生都只能靠轮椅和拐杖生活了。那时,我的世界都是灰色的,没有阳光。我在床上躺了四个月,然后开始复健。没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那种痛,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听到了远山的歌。我在他的歌声里艰难地行走,后来我恢复的非常好,医生说是奇迹。”
杜一一握着乔木槿的手,很用力。
“那种痛,永远都不会忘,而伴随我成长的歌声也从那时起就刻在了我的心里。”她再抬头,乔木槿从她的眸光里看到了坚韧的光。
“了不起的姑娘,我决定了,晚上请你吃饭,负责将你介绍给远山认识。”说完,一手拎着两人的包包,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杜一一当做一句玩笑,以为采访时给她机会在远山面前露面。不成想,乔木槿又说道,“我和远山认识也有很长时间了,最近一直都很忙,也没时间吃个饭聚一聚。”
乔木槿感觉到身边的人脚步一顿,“又怎么了?走啊,为了等你,我都饿死了。”
“姐,你是我亲姐,比亲姐还亲的姐,刚才的话是……z真的?”
“假的。走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在你问我答的采访模式中吃完一顿饭,当戈以墨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杜一一的脑子顿时当机。
两人先送了杜一一回家。
“木槿,新环境怎么样啊?”戈以墨对她温和的性子很是担忧了一把,当他听丁黎原话复述与乔木槿第一次对话,简直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居然成了小辣椒。
“还好,比以前的环境好了许多,人也都不错。”听她如此说,戈以墨放下心来。
“别勉强自己,喜欢最好。”她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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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很好,乔木槿醒来时,神清气爽。窗帘挡得很严,光线暗淡,辨不清大概时间。她要拿手机看时间,奈何她一动,腰间的手立时收紧了力道。
乔木槿只好放弃,将身体往他的方向挪了挪,他的气息打在她的颈间,微微的痒,引得她想笑。强自忍住,慢慢地笑意消失,心底升起说上的柔软。
戈以墨动了一下,健壮的腿横压在她身上。被子里,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掩藏在他怀里。她的体温渐渐升高,身上开始潮湿。她忍不住动了动,意图脱离他的怀抱。不想,他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到胸前。
经过昨夜数度缠绵,两人之间的隔膜完全消失了。乔木槿已经释怀,两人的感情似乎比之前更好。
她侧过身,他也随即贴了上来,两人在被子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