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乔木槿,正盯着电视屏幕笑得开心,他越来越觉得,是时候找个突破口,再次接近凌雪的父亲凌建国。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发现凌雪并不知道核心的机密,她只是帮助凌建国做一些外围的事,而且还是凌建国巧妙的找了各种理由,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的。
凌雪是凌建国放在他身边的,意图拉拢、腐蚀他。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管凌雪用什么办法,他都很好地把握了主动,与凌雪的关系若即若离,完全表现得像个有意又有所顾忌的男人形象。
必须要加快进程,否则很可能……
“以墨?”
戈以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乔木槿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倒他腿上,正瞪圆眼睛愣愣看着他。
“想什么想入迷了?”乔木槿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他回应。
戈以墨抬手蹂躏她的小脸,看着她嘟起嘴,他淡笑的摇头,“我在想同小懒猫看演唱会是什么感觉。”
乔木槿也不追问,眼睛酸涩,打个哈欠,“我想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说着便伸出双手,攀到他身上。
“还真是小懒猫。多亏你不重,否则还真抱不动。”她攀着他的脖子偷笑。
戈以墨并没有像每天一样,研究病例,而是随她躺下。她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身,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两排并在一起,浓密而卷翘,像芭比娃娃。他的唇轻轻的触到她闭着的眼睛上,而后移到她的额头。只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呼吸便渐渐均长,他呼吸着她的气息,闭上眼睛。
在他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乔木槿的声音,“我不离开你。”
闻言,戈以墨原本迷蒙的双眼倏然睁开,看着沉沉睡在怀中,嘴角还流着口水的乔木槿,无奈地笑了。再次闭上眼睛却迟迟难以入睡,她心中定然藏着什么,他不由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自己。
每天早晨,戈以墨都会为她准备丰盛的早餐,而乔木槿也似乎完全习惯了,生物钟都会在他昨晚早餐后准确无误的将她叫醒。
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过后习惯性打开柜子,发现里面只孤零零地挂了一条裙子外,空空如也。剩下来的这条裙子很正式,在家里穿会很不舒服。
她皱了皱眉,穿着睡衣下了楼,发现客厅里摆着几只行李箱,其中还有她的那只箱子。
戈以墨摆好早餐,冲站在客厅发呆的乔木槿说道,“快过来,早餐刚好。”说着盛了一碗粥,放在自己对面。
“这几只箱子哪来的?”
戈以墨看着迷糊的乔木槿无语,昨晚两人在沙发上聊天的时候,明明告诉她今天要搬家的,一觉醒来全忘了。
“今天有个手术,下午能早点回来。你昨天不是说要去逛逛吗,我给你留了适合出门的裙子,其他的都收进箱子里了。”
乔木槿实在奇怪,他什么时候起床做这些的,她怎么没听到一点动静。
“我有说过今天要出去吗?怎么不记得了?”她说的含糊不清。
戈以墨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干脆不理她,低头吃饭。
送走戈以墨去上班,她换上衣服,美美地出门了。
很久没逛商场了,也记不清有多久没给自己买衣服了,以前自己的衣服都有打理,从不用她操心,很多衣服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品牌的,因为根本没有标签。后来听身边的工作人员私下聊天才知道,那些都是手工定制的。
不知不觉想起了那段时光,心头盈满了歉疚。
商场里人来人往,她忽然感觉自己似乎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看着三三两两从身边经过的人,她才发现,原来这些年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一个能陪自己逛街的人。
她苦笑,独自走在精品服装区,看着一件件名牌服装,她没有一点购买的欲望。
不知道为什么,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她对戈以墨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担心。她即使变丑,他也不会离开她。想到这儿,她也暗笑自己这份自信究竟来自何处。
“买不起就别买,装什么呀。”
店员不屑的议论传进她耳中,她回头,见两个销售员站在一处看她拿起一件放下,再看一件又放下,心有不甘。
乔木槿一笑,也懒得理会,继续怡然地挑选。
“小姐,这些都是国际一线品牌,您看,如果您无意购买是不是……”终于有一个销售员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好心”地提醒。
“嗯。”她淡淡地回应,继续在几条裙子之间比较。
“小姐,您如果不买,是不能试穿的。”另一个销售员也站过来,挡住了乔木槿的去路。
“合适便买,不合适买下来做什么?难不成你买条不能穿的裙子摆在家里看着?”原本刚才她并没有动气,她很理解,所以不声不响地忽略两人的不礼貌。可现在,两人得寸进尺,实在令她忍无可忍。
“那你们想怎么样?我先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