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伤心时吃一支甜筒心里也跟着甜了。”
“我也听说过,听你说的。”她破涕为笑。
她的笑对远山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似乎能抚平他一切烦恼,就像他的歌友说,听他的歌能治愈一样。
“谢谢。我会学着遗忘的,明天我要去上班,杂志社催我好几次了。”其实是陆禹哲不断催促。
“去吧,做自己喜欢的事,你会慢慢体味生活中除了爱情还有许多事可以做。”
甜筒在她手里融化,滴落在手上,他拿了纸巾细心地为她拭去受伤的黏腻,然后,看着她沾在唇角的冰淇淋,抬起指尖一带而过。乔木槿似听到幽幽一声叹息,“什么时候,我的生活里会有你存在?”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他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远山微笑,笑容很淡,淡到甚至找不到。视线也温和地落在她身上,明明似月光般轻柔,乔木槿却感觉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