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我没问题了,手术重要。”凌雪站在戈以墨身后,一脸为难。
“老师,那我去准备了。”她又看了乔木槿,然后目光落在 戈以墨挺直的背上。
戈以墨微微点头,凌雪对乔木槿笑笑,离开,去准备手术了。“以墨,我想回家。”她实在不愿意看见凌雪,每天都跟在戈以墨身后,寸步不离的样子。
“等我昨晚这台手术,明天带你回家。”他就知道她故意说的。
“以墨,有件事我说了你不许不高兴。”她撅着嘴,上上下下看他。
“不会的,说吧。”
乔木槿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过一件简单普通的白大褂,就一副男神的样子,“你能不能不让凌雪跟着你?”她实在太纠结了,凌雪的目光根本不是一个学生看老师、倾慕老师的神情,明眼人都感觉得到,那是一个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赤果果的迷恋。
“怎么,没信心了?”他揉揉她的脸颊,笑道,“她就是我的学生,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的。”
“可还是不行,就是不放心。”她突然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
戈以墨和很开心,乔木槿居然这么重视他,“木槿,我们是风雨里走过来的,什么没见过、听过、没经历过?对我多一些信心。”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个吻。
“我信心不是对你没信心,是对自己没信心。 ”她一想到凌雪倾慕他的样子,心里就极不舒服。
“我家木槿的美是最独特的,我喜欢极了。”他在她耳边呢喃。乔木槿红了脸。
两人在病房里你侬我侬,直到凌雪来找,乔木槿突然亲上戈以墨的唇,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以墨,我在这儿等你,你说带我回家的。”
她就不信,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凌雪还能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看着。果然,见两人缠在一起,脸色连变了数变,然后慢慢退了出去。
“满意了?”戈以墨眼里满满纵容的笑。
乔木槿不好意思,推着他往出走,“赶快去吧,等你回来。”
戈以墨终于还是走了,离开前,凌雪微微仰头,向病房瞟了一眼,然后跟个骄傲的小母鸡似的,随着戈以墨去了手术室。
乔木槿第n次看腿上的伤,绝大多数地方结痂已经自行脱落了,还有一小部分也差不多了。伤到的地方泛着浅浅的粉色,看上去像婴儿的皮肤,嫩的吹弹可破。
“k,我已经好了,访谈节目什么时候录?”这是她住院期间第二次主动联系远山。她的态度令他一度难以忍受,不过在知道戈以墨全程照顾,也就释然了。
他正在国外拍演唱会的宣传片,专辑的封留给乔木槿与他共同完成。
“等我回来。”他突然开始迫不及待了。乔木槿若梅花清朗的容貌加上他清澈纯粹的嗓音,绝对是个最美妙的组合。
“哦,注意身体。”她知道,因为她一句话,院士将三天的拍摄工作压缩成了一天,全体人员都上才得以飞机上休息。
远山从机场直奔医院。戈以墨从昨天到今天一共主刀五台重要手术,累得连吃饭的时间和力气都没有,乔木槿也不好再烦他,病房成了两人临时的家。
远山戴了黑超,换下了一丝不苟的衬衫西裤,穿着夸张的欧美风服装,脖子上挂了两串夸张的金属挂链。打听乔木槿病房时,护士特别留意,还信息告知她了。
而当他这副造型走进病房时,还是把乔木槿吓了一跳。待摘下墨镜,她才认出来。
“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说着,上下打量她。
她奇怪,“看什么?有哪里不对?”
“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怎么不注意呢?”她刚要掀起裤腿,他已经动手了。他虽然心急想看看她究竟伤在哪,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脸上的神情也一扫刚才嘻哈,变得凝重,
“我已经好了,能不能不要一副我即将驾鹤西游的模样。”
“啊!敲我的头!”他紧张地不行,她还开玩笑。
“你要是看到刚住院那时的伤口,估计你都得晕过去,不过还好,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已经完全好了。”她边说话边将手臂在他眼前晃了晃。
“伤的不是退嘛。手臂拿上来做什么?”远山看了她的伤口真的好的差不多,才放心的坐在她床边。
他看着她,目光很复杂,不再说话。当他知道她被烫伤住院,恨不得第一时间飞来,哪怕看上一眼也好。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理由留在那里,他去只会给她添麻烦,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让经纪人安排了出国,出国工作他才能强迫自己不想她,不去看她。他知道或许这一辈子都无法真正拥有她,可是能偶尔见到她,看着她开心健康,他也就满足了。
乔木槿最怕他用这么复杂的目光盯着她,这代表他说出来的话有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k,我这两天就能出院了,随时可以开始工作。”她抢先说话,省的他又问出令两人尴尬的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