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河仰头靠着墙,慎锴无声地站在身边。
说不痛不在乎,都是自欺欺人,这种痛,丝毫不比任何病痛轻,但这些他都能忍受,都能挺过去。
唯独看到她痛苦,他的心便变得烦躁,恨不得立刻消除给她制造痛苦的根源。
时间过得极慢,顾阳河不停地在诊室门口走来走去,只希望快点出来,结果却恰恰相反。
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乱,甚至要抓狂。他默默念着没事没事,抬手点燃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呼出去,接着又来一口。
只要乔木槿没事,让他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好好的,怒也好,笑也罢,他都开心。
在他的耐心即将消耗殆尽时,诊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