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毫不负责的一句话,引得她的泪汹涌而出。她无力地靠在冰凉的墙上,她曾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经过时间的洗礼会更浓香醇厚,可站在面前的男人,自私自利的痛诉,胸中从不曾熄灭的爱意渐凉。
“是!”她倔强的看他,垂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攥紧,早已痛彻心扉却云淡风轻的回答他。
他不动如山,将她禁锢在胸前,一双浓眉依然皱的很紧。片刻,他冷笑,抬手褪去她身上的外套、薄衫、美好的身躯就这样真实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双手扶上她的不盈一握的双肩,掌下骨感分明。水以不疾不徐的速度沿着她的脸颊而下,蜿蜒暧昧地隐没在她挺翘的胸间。他阴霾深重的墨海里无风而起欲望的波而渴望,喉间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吞咽声。
只因为她昨晚不适应他的碰触,不习惯他突然的亲腻,婉拒了他的要求,什么时候他竟变得如此多疑?
“很好!”当她排斥他,无视他,时,她可曾想过他的感受?当他看见她不顾脚伤哭着跑出顾阳河公司,他可还记得对他的承诺?她哭着出来,是因为顾阳河拒绝了她吧,所以,她伤心,她痛苦,那刻她心里又怎么会有他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不想让她看见眼中的湿意。低头,抵上她的额头,将她按进怀里。
他在难过,还是压抑气愤,乔木槿不确定。她还在猜测,瞬间天旋地转,她已置身于他有力的臂膀中。她下意识反抗,又怕伤了他的心。
他抱着她,走向浴缸,毫不怜惜地将他扔进浴缸,利落的褪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与她袒诚相对。
她在他侵略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他毫不犹豫的甩掉身上的短裤,身体随之覆上她的身躯。
“木槿,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息,我的痕迹!”他在她敏感的耳边低语,带得她红了耳垂。
戈以墨对她渴望已久,多少次午夜梦回,他手里还残存她的温柔,多少次夜不能寐,撕心拉肺回忆她的气息度过一个个漫长的黑夜。
一碰触到她的盈玉柔软,身体的某个部位立时起了反应。熊熊燃烧的情欲让她心里开始慌乱,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手,他的腿,都发狠地压制着她,手指从锁骨慢慢划过胸前,腰,到达平坦的腹部,还在向下……
“木槿,木槿,别拒绝我。”他柔软的唇流连在她的脖子,锁骨之间,然后俯身而下,覆上她有些苍白的唇瓣。
她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双腿使劲踢打着,溅起四散的水花。而他的力道因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大。她瘦弱的手臂根本推不动他分毫,他全然不顾她的反应,霸道地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她的身后,唇开始一路向下。
她终于明白,她根本逃不脱,耗尽了力气的身躯颓然泄气,身体瘫倒在浴缸里,任由他肆意妄为。从前,她惯了逆来顺受,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全部。时间流去,他霸道的占有让她觉得尊严尽失。她四年的守望,得到的只是这毫无尊重可言的侵犯,她的神情绝望而厌弃。
她的神色,她毫无反应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他将她的双手背至身后,抓在左手里。猩红的眼睛盯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狞笑着一点点抚摸着她躲无可躲,逃无可逃的身体。她口中有血腥散开,别过头不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以墨,今后我们已是陌路!”她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欲望,瞬间悉数褪走,眼中悔恨而害怕,明明强势的是他,明明被折磨的是他,这时,乔木槿却觉得最狠心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艰难的起身,抓过浴巾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抱着她出了浴室,放到床上。他只围着一条浴巾,房间里没开空调,有些微冷。她缩进被子里,只留小脑袋在外面。
“木槿,先睡一觉,我去做晚饭。”他不敢道歉,更不敢在她面前晃。她那双空洞而绝望的眼睛,无声的控诉着他兽性的侵犯。
她也不出声,抽手一巴掌抡到他的脸上,而他刚刚还为所欲为,现在却如一只蛰伏的豹子,低着头,可怜的受了她这重重的耳光,却一言不发,默默为她盖好被子,再待她没有需要,才准备退出房间。
“我不奢望得到你的原谅。你也别压抑自己的情感,想哭就哭,若是还想再打我几下,我都心甘情愿的领受。”
她躲在被里,无声的哭泣。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抵触与戈以墨亲近。只要他一有亲近的动作,身体瞬间就紧张,心里莫名其妙的开始反抗。她也曾试着顺从,可是不行,她仍会不顾一切的想逃跑。
戈以墨出去了,他的背影似乎没落得微微驼了一点。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默默起身,穿好衣物,提着包,下楼。
戈以墨见她大惊,不顾火上烧着菜,扔掉厨铲,拦在她跟前。“木槿,我不许你走,不许走!”
他慌了,彻底的慌了。
她看着眼前自己苦苦等待了四年的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木槿……别走……”短短四个字他说的艰难而苦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