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以墨,你让开,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乔木槿想从他身旁过去,楼门本就不宽,他站在那里,挡了大半的地方,想要强行通过,只会擦过他的身体。他有毒,一旦沾染会无法戒掉。
他就那样随意的靠在门口,一脸无赖的笑,不说话。
“既然你愿意守门,就请自便。”翻了电话开始拨打。
“顾大哥,你走了吗?我想麻烦你接我……”还没说完,戈以墨直接按断了电话,抱起她往楼上走。
“几楼?哪间?”沙哑的嗓音流淌出别样的性感。
“戈以墨,放我下来!”
“不说我就一间一间敲!”说完就去敲右手边的门。
乔木槿拗不过,“三楼,左边。”
他低头啄她的唇,“乖女孩!”
“流氓!放开我!”她一阵乱踢,他一个不稳,吓得她抱紧了他的脖子。
“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把你扔下去。”恐吓生效,乔木槿安静的在他怀里,手放在了肚子上。
“开门!”他还不打算放她下来,等着她翻钥匙。
“那个,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她挣扎着下来。温知宇在家里做饭……她恨不得晕过去。官司缠身,怀了宝宝,戈以墨还时不时来骚扰。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我再说一遍,否则,我就踹门了。”戈以墨说到做到,怎么办?她也没钥匙啊,敲门吧。
她闭着眼敲门,几下子,门里就传出个欢快的声音,“木槿,又没带钥匙?我马上来,等我一下啊。”
完了,戈以墨低头盯着她,等她解释。她把头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是谁?”这一瞬间的冰冷冻得她立刻回了神,躲不过就面对。
“是知宇,他来帮我做饭。”她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越来越暗的深瞳是有悲伤吗?那一闪而逝的是……害怕?戈以墨从不会害怕,害怕的只有她。怕他不回来,怕他下一刻离开,怕他有了新欢,怕他不要她这个称不上旧爱的旧爱……
心,纠缠了怨恨的疼,又揉了浓重的爱在里,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由得红了眼圈。
戈以墨心里翻滚了说不清的柔情,都化做一声轻叹,抱紧了怀里的人。
温知宇打开门就看到戈以墨抱着乔木槿深情凝望,他脸上大大的笑容像围裙上的海绵宝宝,灿烂又没心没肺。他手扶了门,靠在门边,脸上凝了傻笑,眼里全是悲伤。
“放我下来!”戈以墨终是放下乔木槿,绕过温知宇进了房间,大大咧咧坐在了沙发上,开始打量屋子。
面积不大,布置的倒温暖。布艺的沙发,多色的靠垫,看上去心情愉快。茶几放了盛开的百合,还有装满水果的超大果盘。
及此,他笑着摇摇头。竟是个小吃货,从前可没发现。从她在自己面前亮出小爪子开始,他发现,她绵软的性子里其实藏了几分小倔强。云淡风轻似的外表下,其实在乎的要命。
“知宇,你先回去吧,晚点给你电话。”对温知宇有一千一万个抱歉,乔木槿却回应不了。
“不用打电话了,我晚上住这儿。”乔木槿完全被他打败了,“拜托,戈医生,戈先生,我们已经ga over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ok?”
她对他也下了逐客令。温知宇脸上的尴尬去了许多,“木槿,汤要记得喝,还有不许吃凉的,西瓜只能吃一小块。否则对……”
“知道,知道,都知道……”边说边朝温知宇眨眼。
“我先走了,有事随时打我电话。”他看着戈以墨,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落的走了。
乔木槿长出口气,温知宇待她太好,她觉得对不住他,就装作跳脱活泼的样子,以减去他给她的压力。
“有压力,又回应不了,就不要给人机会。”戈以墨看穿她的想法,却不让别人了解他更多。
“请你离开!这是我家,再不走我报警了!”她恼怒自己在他面前赤果果的感觉。
他起身,长臂一捞,将她裹进怀里,下巴抵上她的发,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一下子包围了她。宽阔的胸膛像港湾,安宁得不想出来。他在她头上呢喃:“我该怎么办,我的女孩。”
似是发问,又似迷茫。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温暖的气息挪到她的后颈,声音里有振颤。这振颤引发了共鸣,只一呼吸间就撞到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原是他抱着她,现在变成他靠着她,她承载了他身体多半的重量。
“以墨,坐下说,我累了。”她强行拉着她坐进沙发,他又靠上来。
“木槿,我很累。我想靠着你,就靠着,什么也不做……”乔木槿就那样让他枕着她的肩,一只手放在腹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这一刻多么不真实,她自嘲的笑。
守着他三年,不想长久只计朝夕。不奢望白头,只望相伴。付出了,等待过,绝望时,他才来和他说。多么可笑?
“我已经不想要你了,太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