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戈以墨抽空转头看了她一眼。
“不用了,我很累,想休息。”乔木槿头靠着车窗,不知真是身体累,还是心累。
戈以墨没有再说话,径直带她回了家。
跑了个热水澡,乔木槿觉得体内的寒气被逼退了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房间,回到了戈以墨身边,可是一切,似乎与以前变得不一样了。
她和戈以墨的感情,现在已经成了一面破碎的镜子,靠着残余的感情将它粘在了一起,可是,在这样强劲的外力冲击下,又能坚持多久呢?
她不敢想。
可是,在所有事情都没有明确的情况下,她最起码应该相信他不是吗?
后洗漱完的戈以墨光着脚,钻进了被窝,身上带着沐浴液的淡淡香味,是一种很有情调的迷迭香。
他趁着乔木槿发愣,在被窝里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柔顺的长发里,语气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对不起,今天下午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木槿转过头来,两个人面对面,她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没有一丝波澜。
“我没有怪你,毕竟谁都有特殊情况。”
男人都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当然戈以墨也不例外,他轻柔地笑了笑,浅吻着她的嘴唇。
一双不安分的双手开始在乔木槿的身上游走,从胸部一直往下,越来越有力,戈以墨似乎很有兴致,附在乔木槿耳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可是乔木槿完全提不起一点兴趣,反而有些排斥,放在平常,她早已在戈以墨这样的撩拨下欲火焚身了。
她有洁癖,虽然她选择相信戈以墨今天失约是有急事,但是他脖颈上的口红印是假不了的,最起码能确定,有个女人也曾像她一样吻了他。
“我今天有点累,早点睡吧。”乔木槿将戈以墨的手从身下抽了出来,转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她清楚的感受到戈以墨的身体怔了怔。
既然她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坚持,戈以墨起身下床,走到浴室里,又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虽然乔木槿嘴上喊累,可是一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思绪万千,宛如一群苍蝇,在她的脑袋里旋绕。
不一会戈以墨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看着戈以墨娇小的身躯,他勾起被角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轻轻抱着她,逐渐睡着了。
都说爱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坦诚,但是真正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话一些事,必须要埋藏起来。
初秋的夜晚没有像夏天那样短暂,这样,人们都就能睡个好觉。
然而,萧珊珊却因为愤怒,夜不能寐。
看着戈以墨无情地走后,萧珊珊如同一个疯子般,将房间里乱砸一通,她拿起精致的玻璃杯,狠狠甩到穿衣镜上,仿佛那个穿衣镜就是乔木槿站在那里一般,瞬间就将它咋的粉碎。
紧接着,玻璃桌子,大吊灯都无一能幸免,被愤怒点燃的女人就是魔鬼这句话,在萧珊珊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酒店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当玻璃窗被砸烂时,终于有工作人员上来制止了。
酒店负责经理被从睡梦中叫醒,立马拿着备用房卡冲进了1806。
“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如果对我们酒店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虚心听从好好改正,不然你再这样砸下去,我的饭碗都不保了。”酒店经理看着满地狼藉。
终于,能砸的东西都碎了一地,萧珊珊看着铺满地毯的玻璃渣,笑了笑,那种笑,如同一个走火入魔的怪,带着刺骨的寒意。
性感的吊带滑到了手臂上,艳丽的口红也晕了妆,凭什么乔木槿每天勾三搭四,仅仅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将戈以墨勾了回去,而她萧珊珊,已经在很努力的弥补失去的那三年,戈以墨却连个机会都不给她呢?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萧小姐,这里很危险,我再给你换个房间吧。”酒店经理还挺会看颜色,知道能住在这里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不用了。”萧珊珊拍拍手,这样的宣泄似乎很有作用:“看一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把刷卡机拿上来。”
“好的。”酒店经理双目环视了一圈,心里便有个底了。
萧珊珊套了见大衣,刷了卡,便离开了酒店,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步伐稳定轻盈,微风将萧珊珊大衣的摆角拂起,她的背影,散发着一股不会认输的狠心。
她萧珊珊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不能好过。
夜深了,她没有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了戈家的老宅里。
她不断的按着门铃,不一会儿,披着外套的戈母就给她开了门。
一进门萧珊珊就扑到戈母怀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急需母亲的安慰一般。
“怎么了你这是?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