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电梯上了楼,窄小的空间内让乔木槿觉得连空气都不甚流通,鼻尖充盈的是戈以墨身上的味道。
戈以墨打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换过了鞋之后,戈以墨将手中的钥匙扔在了茶几上,将衣服上的扣子松开了两颗,本来就俊美清秀的脸,在此刻看来竟然有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乔木槿从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打量着周围。
事实上,她离开这里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连一周都不到。
看到这里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心中不禁窃喜。
萧珊珊,没有住进来吗?
拖鞋还是在原位,桌子上甚至还放着她走之前看的那一本杂志,一切都没有改变。
哪怕是再次面对戈以墨心中有些忐忑,但是相对比起来说,人对于熟悉的环境总是能安心一些,她坐在了沙发上,距离戈以墨有一定的距离。
“那钱的事,我觉得我还是给你打一张借条吧。”说完,乔木槿就从黑色的皮包中取出来了纸和笔,准备写出来一张欠条交给戈以墨。
她不能欠他这么多,不过欠条写出来了之后,是应该要给多少钱呢?
总不能九百万就这么直接接过来,不给他利息吧?
利息,要不然就先别写了,等到时候,她自己酌情给个几千块钱?对,就这么决定好了。
乔木槿想好之后,刚刚将手放在了桌子上准备动笔,戈以墨却轻而易举的伸出手,将她手中的笔抽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她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戈以墨扑了过来,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我不要钱,我要你。”
乔木槿看着眼前和她面对面距离不超过一厘米的过于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跳加快,两人相接触的温度十分明显,并且灼热。
大概是两人距离的太过于近,而他的睫毛也过于浓密纤长,所以在他眨眼的时候,她也只觉得,自己的上眼睑痒痒的。
“别……”乔木槿飞快的眨着眼睛,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窃喜的。
他是,在让她回来吗?
“你只需要说,回来,或者回来。告诉我一个答案,这两天你不在家,我总觉得不习惯。”戈以墨牢牢地禁锢着她,每一次他的力度都恰到好处,不会让她觉得难受,但是也不会让她逃开。
乔木槿稍稍的低下头,好让她的压迫感少一些。
“我住在这里,不会打扰你……吗?”乔木槿声音细弱蚊蝇,但是距离她这么近的戈以墨,却清楚的将她的这些话听到了耳中。
戈以墨头愈发低下去,就连说话的时候,他樱花一般柔软的唇。瓣也会触碰到她的唇角。
“我们住在一起了三年,你也没有觉得打扰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
这姿势,暧昧又亲昵,他很少会在这种时候和她亲昵。
乔木槿不说话,戈以墨倒是没有不开心,而是继续说道:“要是不方便,不会等到现在。你既然觉得那九百万是你欠我的,那么我不要欠条,我只要我想要的——你搬回来。”
她看着他的眉眼,眼中几乎出现了重影。
那是因为以前,三年之内,都没有出现在你心里面的那个红玫瑰啊。
萧珊珊,可不就是扎根在了你的心里?
那就像是一根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戈以墨并不是属于她乔木槿的,甚至她只是一个小偷,这三年的时间她也都是偷来的。
在他的心中,不会是把她当成了萧珊珊的替身吧?
只是,虽然心中难过,乔木槿还是会想起来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既然觉得那九百万是你欠我的,那么我不要欠条,我只要我想要的——你搬回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求着,说让她搬回来,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这种话:不要和萧珊珊再联系了,心中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不过这一切,就算是说出来也只是一个梦罢了,嘴上说说罢了。
但是这句话却让她有了也是被他真正放在了心里的感觉,他在嫉妒她搬到了温知宇那里正在吃醋的感觉。
哪怕是错觉,她也愿意,就此沉。沦。
乔木槿伸出手,环伤了他的脖颈,轻轻抬起头。
两人本来距离就很近,现在她稍稍主动了一些,双唇就触碰到了一起,樱花一般柔软的感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呼吸交融,沉。沦在这一场情。欲盛宴中。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乔木槿伸出手,赤。裸光滑的手臂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像是一朵朵盛放的情。欲之花。
迷迷糊糊的将手机拿了过来,然后看到了上面的来电人,她的睡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