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以墨却陡然站直了身体,刚刚因为接触久了而产生的温度顷刻间消失,只觉得周身一片冰凉。
“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要解释,你和温知宇没有关系,昨天晚上没有去顾阳河的家里过夜吗?”
而乔木槿的心,在此刻也如坠冰窖。
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昨天去顾阳河的家里,除了萧珊珊和顾阳河之外,不应该有其他的人知道,但是现在他却知道,那就是——
“是萧珊珊说的吗?”
乔木槿问道,自觉有些理亏,抿着唇道,“我不应该瞒着你的,但是我和顾阳河只是上下属的关系。”
但是你自己还不是和萧珊珊在一起吗?
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和萧珊珊在一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她早就清楚这一事实,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不管什么情况,什么事情,哪怕戈以墨说出这样的话,她都没有勇气去愤怒,去反驳,只能委曲求全的来解释。
她知道,他的这些话无关爱情和嫉妒,但是她却也只能卑微的从这种话里来找寻一些慰藉,多可怜……
戈以墨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目光中一片冷然。
乔木槿看到他这样的目光,坐了起来。
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被狠狠地拂落,戈以墨的目光之中带着嫌恶,“别碰我,脏!”
这句话像是利刃一般,刺中了她的心口,内心最柔软的深处,带来了令人窒息的疼痛。
半趴在床上,身体中的力气似乎全部都被抽光了,脸色苍白。
脏?
怔然的瘫坐在那里,将涌出眼眶的泪水狠狠地擦干净,顿时连解释的欲望也没有了。
嘴张张合合了半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已经认定的事实,他解释,还有用吗?
况且,这件事情是萧珊珊告诉他的,所以他才会这么坚信,她和萧珊珊孰轻孰重,她还是拎的清楚的。
乔木槿的眼泪不停地落下,踉跄着站了起来,“我先收拾一下,等会儿还要上班。”
说着,就想要逃离开他。
但是在她刚刚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狠狠地捏住了手腕,甩回了大床上,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带着灼热气息的身体覆盖上来,有着令她熟悉的味道。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啊?”戈以墨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怒火。
乔木槿本来就有些贫血,这么一阵动作下来,早就有些支撑不住了,脑中一片嗡嗡声,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能无力的摇了摇头。
推拒道:“戈以墨,放开我……”
只是她的动作在男女力量天生的差距下,显得那么无力,丝毫撼动不了覆盖在她身上宽伟的身躯,这动作也只是加大了戈以墨的怒火而已。
“放开你?”戈以墨的眼中带着冷笑,大掌像是铁铸成的一半,狠狠地钳制住她,“好让你去找其他男人吗?”
乔木槿无力的解释,痛苦深入眼底。
“我没有……”
他只听信萧珊珊一个人的吗?为什么不听她的解释……
灰色的大床上,身材姣好的女人躺在其中,像极了一朵绽开的白色莲花。清冷却又艳丽的面容令人惊艳,忍不住出手采撷。
身材姣好,气质出众,足以担得起尤物这两个字。
而此刻,这名尤物在他的身下,戈以墨的心中仿佛有一头猛兽,蠢蠢欲动。
伸出手握住她的绵软,一阵欲火在身体之中燃烧,“是吗?那就我来检查一下有没有。”
“不!”乔木槿推拒,眼中的不情愿分外鲜明。
他刚刚和萧珊珊厮混过,现在又要用碰过其他女人的身体来碰她,她接受不了。
“戈以墨,先去洗澡好不好?”乔木槿的眼中带着哀求。
她真的受不了他的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痕迹,来碰她。
戈以墨冷冷的看着她,大手一动,她身上的衣服就成了一堆碎布。
“怎么,嫌我脏?好啊!”
乔木槿的身上只余下一套内衣,其他的衣服都已经成了碎布。戈以墨听到她的话,站了起来,丝毫没有怜惜的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
“戈以墨,你干什么?”另一只手难堪的捂住身子,却徒劳无功,乔木槿的声音嘶哑。
戈以墨的动作不停,和之前无论任何时候都有风度的那个人大相径庭,回头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嫌脏吗?我带你去洗澡。”
乔木槿止住了挣扎的动作。那一眼中,有着愤怒,嫌恶,深沉,还有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无声,却像是一道道鞭子,将她抽的体无完肤。
无力的被戈以墨压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砖上,温凉的皮肤和瓷砖陡然接触,引起一阵颤栗。
“唔!”
下一刻,哗啦啦的水声陡然想起,冰冷的水柱浇在她的身上,比起寒冬